楚**说着便示意翠竹,果然,翠竹虽然和她不对盘,但牵扯到药,便正经了不少。
“你好像是替公主熬药的丫头吧,这是公主的大夫,药便是她开的,给她看看吧。”
本以为搬出公主,小丫头便该服从了,没成想小丫头吓得瑟瑟发抖,转身便逃。
这一逃,楚**便肯定了,这小丫头,居然想毁灭证据,大公主身边的消息走漏得还真快。
有楚**在,还有翠竹在,怎么会让一个小丫头逃了。
对方还没跑出三步,便让楚**捉住了,她心中暗叹,这给皇家治病,还得会抓贼呢。
夺过砂锅,揭开盖子一闻,又捏着一把药渣细看了下,楚**暗叹一声,谁会有如此狠毒的心思,这大剂量的药,若是公主在喝个三五日,身子可一辈子都别想养好了。
“翠竹,你忠心护主,可得把这个妮子抓牢了,她换了公主的药。”
只说了句便转头回去,楚**一点儿不担心翠竹会不会执行命令。
她刚刚可算是想明白了,这翠竹,对公主那几分情谊,想必是深了。
见公主为她和他做媒,定时不愿之极,居然为了这个,时时刻刻的厌恶着自己,大约是
想让自己知难而退吧。
再回到公主卧房,芸晨已经换了寝衣,着了英姿飒爽的常服了。
“大公主,你的药被人换过了。”
楚**说话的同时,已经将砂锅放在矮几上,“我开的是补气血的方子,里面极为重要的太子参已然被换成了了栀子,泽泻,等大寒之药物。”
公主面色不好,盯着翠竹拘着的丫头,“想必是她做的了?”
“不知,只是我们去的时候,正碰上她鬼鬼祟祟去倒药渣,就算不是她做的,也必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楚**说完便去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是芸晨公主的事情了,她只管磕她的瓜子便好了。
“你图谋些什么?”公主凉凉的说了句,也不着急也不恼,只管解下腰间的鞭子。
“奴婢,奴婢啊!”
一鞭子落下,当即见血,公主甩了甩鞭子,艳红色的长鞭在地上犹如吐信子的蛇,让小丫头差点儿吓破了胆。
“你尽管不说,我左右手已经多日未曾好好的使鞭子了。”
看着将左手执把,在右手慢慢敲着的芸晨公主,楚**抖了下,自己肯定做不了这种事,她细皮**的,肯定受不住刑。
小丫头不过是个公主府的伺候丫鬟,又不是什么权贵培养出来的暗卫,只受了这一鞭子,便撑不住了,再多的金银诱惑都抵不上身家性命来得重要。
“我说,公主恕罪,我说。”
啪,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差点儿晕过去。
“本宫没心思听你废话,若有一句不实,今日这鞭子便是的夺命索。”
楚**才不介意满屋子的肃杀气,仍旧优哉游哉的磕她的瓜子,不是她没有怜人之心,实在是这种不忠心的下人,真的很讨厌。
没一会儿,楚**连一把瓜子都没磕完,那妮子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招了。
顺藤摸瓜,很容易就摸到了吴用这只瓜。
“公主,这吴用是谁,名字倒是极有特色。”
楚**自觉不能被忽视了,便出声问了句,却引起公主的沉思,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是我府里的管家,虽然叫着吴用,实际却是个极有用的人才。”
人才,楚**心中嗤笑一声,暗算主子这一方面,他还真是个人才。
只是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个管家,便是公主膝下无子,公主府的东西也不会落到他头上啊。
“公主
往日是不是对他使鞭子了?”感受到公主长鞭的厉害,楚**只有如此猜测。
不过她马上便不用猜了,人已然带到了,楚**多看了几眼,发现这吴用确实有些精明,自然,也很有承受力。
无论小丫头怎么说,吴用愣是不认,还挨了好几鞭子,最后公主气极,愣是将人抽晕过去了。
好好的来诊病,居然闹出事了,楚**有些愣,便另外开了张药方,让公主吃着,想早点儿离去。
“等等,楚大夫,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公主殿下,您是说笑吗?明眼人一看您心情就不好,我这时不走,更待何时,难不成留下吃鞭子吗?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楚**到底是坐在椅子上不动了,公主不是狠厉之人,不会平白打人。
“也不是着急走,公主可有心事?”
“是有些,你对这次换药的人怎么看?”
“下官只是个大夫,只会诊病开药,这识人断案的能力,可没有的。”
公主见楚**居然说着俏皮话,心里那点儿郁结倒是舒了不少,“这换药的人都被你抓到了,你还不会?你便随便猜猜就好。”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