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婆婆回来,又承接了公厕所长的职务,光荣的当起了劳动人员。
每每弄完一回家,那味道简直受不了。
秦淮茹这是出来避灾来了。
“哼!老阎,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刘海中也是不服气,就一个接待工作,还能搞出什么花儿来不成?
阎埠贵白眼一翻,真不想和他废话。
可看在大家都这么期待的份上,加上自己确实可以露一下脸,才慢悠悠的开口。
“南方代表团是什么知道吗?”
大伙儿摇头,他们能知道才有鬼了呢。
阎埠贵又问他们,“那知道人家要去什么地方吗?天安门城楼!”
这次他自问自答,说出的话,让这里的人都吃了一吓。
“这么厉害呢?”
场上响起一片哗然,四周街坊都在议论纷纷。
天安门对四九城的人来说并不稀奇,可天安门城楼很稀奇。
这年头,天安门城楼还没对外开放,能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自个儿可以掂量掂量。
“别看人小杨只是个接待工作,可人家说不准能跟着一起进去。”
“就算进去不了吧,也能接触到许多大人物。”
“他要是受领导器重,给他引荐一番,嘿!你们自己想想,那得是多大荣誉?”
阎埠贵砸吧着嘴,说完扭头看向刘海中,嘴角略带讥讽。
“老刘,现在还认为,那就是跑腿儿的吗?”
刘海中老脸涨红,羞愤的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说杨利民是去跑腿儿的也不差,关键人家跑,那是给大人物办事。
他们呢?
“我们求一辈子估计都求不来这么个机会吧?”
阎埠贵虚着眼睛摇晃脑袋,也不在意老伙计怎么想,反正自己就觉着挺牛,挺感慨的。
“是这个理,要我,我也愿意跑腿儿啊!”
“嘿!尽说那话,甭说跑腿儿,让我腿儿跑我都愿意!”
“哈哈,可不是吗,不过三大爷,您说小杨能见到那几位吗?”
街坊邻居们都知晓了杨利民接下来的得势之处,都挺震撼的。
也有人还有些好奇,不知道小杨同志,会不会见到大家心里的那几位伟人。
阎埠贵仔细沉吟,随后开口。
“这也说不准,可要是真见着了,留下一两张照片,啧啧啧,那是真不了得!”
想想看那画面,一群千古风流,手持宝剑,敢同天公对垒的人物,和一个小小科员,留下一张照片。
换作是他们,都已经口干舌燥,心头震动,就感觉走上了人生巅峰,一辈子都了无遗憾了。
这何止是荣誉?
简直就是祖坟被雷给噼了,着了,它着了!
冒的都不是青烟,那是天雷地火啊!
全国各地甭管那儿的人,要能跟那几位留下一张照片,哪怕就是远远站在边儿上呢?
那都是可以吹一辈子,可以当传家宝一样的存在了。
传他个祖宗十八代!
那鲜艳的红,都永不会褪。
“所以现在,谁还会觉着,这单单是跑腿的事情?”
阎埠贵嘴角勾起笑容,又是一波嘲讽。
大伙儿直摆脑袋,这样的跑腿儿谁不乐意?
那简直恨不得取而代之啊!
刘海中听到这些话,气的差点吐血,可又无法反驳,只能灰熘熘掩面而逃。
易中海的心情却很不好,虽然杨利民忙起来,确实是少有再管四合院里的鸡毛蒜皮。
可他越得势,自己心里就越不舒服。
与之有着同样感受的还有秦淮茹,那张脸都已经忧愁的没法再看,胸膛内一口气咽不下去,卡在那里,十分的难受。
眼见时候还早,她又心烦意乱,就想出去走走。
于是背上槐花,故意说了一声要带孩子转悠转悠,就此迈步走出大院儿。
“隔壁院的老林不是找我有事吗,你怎么不提醒我?”
几分钟后,易中海一拍脑袋,有些懊悔的看向身前老伴儿。
一大妈皱起眉头。
“有吗?我,我不记得了。”
“哎幼,你看你这记性,别耽误了人家的事儿。”
脑袋一摆,易中海撑着膝盖站起身,就迈步朝外走。
大家也没有多想,全都集中在阎埠贵周围,七嘴八舌谈论着杨利民的事情。
“淮茹,等等。”
外面,易中海出来后一路往胡同口走,见到前面的秦淮茹,张嘴叫停她。
他快步追赶上去,扬起下巴,点了点前面。
秦淮茹一言不发的低着脑袋,倒也听话,陪同着朝前走过一段长长的石板路,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刚才的事情你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