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问起了他们两个的身份
“我叫车延,是一家软件公司的码农。”
“我叫柏海,是工业大学的大四学生,学微生物学的。”
他们两个人都是那个小区的住户,丧尸进攻那里的时间比我们学校要晚一些,他们一小队人企图冲出小区时被那种动作很快的丧尸攻击,几乎损失殆尽,只剩下他们两个躲进了那个坚固的保安小屋。
“你们对这次的感染有什么想法吗?比如说只隔离确诊者,而不隔离接触的人?”
“我的论文导师是病理学方面的专家,他曾告诉我这次的病原体很有可能是一种血液寄生虫,单纯的接触是传染不了的。导师告诉我那些检测试剂可能就是用来刺激寄生虫从而使它们暂时停止活动形成沉淀。如果能检测到,就说明寄生虫在血液内的数量已经非常多”
此时的我也已经不淡定了,按他的意思,就是说即使是那些没有检测出感染的人员也不是安全的,那这就危险了。
这么想着,我的手已经非常用力的捏住了方向盘。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手臂的剧痛,我视线一阵模糊,方向盘猛打了一下
“你怎么了,手臂的伤是怎么回事儿。我来开车,大海,你看看他的伤口。”车延赶紧伸手稳住了车身。
我放慢车速,柏海把我从驾驶位拉到了后座,车延挪到了驾驶位。因为短暂失控差点儿翻到路边沟里。
“你这是怎么弄得,伤口参差不齐的。”
“被丧尸咬破点儿皮,我用罐头盖子切下来的。”
“你这不是胡闹吗,这么弄的伤口恐怕很难愈合,而且会大面积感染,这种近乎纯酒精的根本没有消毒效果,必须马上用消炎药。”
“我没带着,就带着一支镇痛剂,还没舍得用。”
“阿延,这附近有没有药店,我们去看看。”
“这儿好像没药店,不过好像有个老诊所来着,我以前上高中经常装病来这儿。不过都好几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去看看,顺便看看还能不能再弄些别的药。”
很快,我们到了那个诊所,现在已经是一个颇具规模的社区医院,但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周围居然围上了三层坚实的铁丝网,外面只有零散的几只丧尸在一下一下的撞击。
“有人吗,有人吗?”我们下车解决了这几只丧尸。然后向里面呼救
“什么人?”最里面的围墙上的喇叭传来一阵低沉的女声。
“我们有人受了伤,需要帮助。”
医院的门打开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的特警走了进来,指引我们从后面的地下通道进去。
医院里满是来避难的居民,那两位特警也是在附近执行任务时被丧尸赶到这里的。
或许是出于守法公民的本能,我给他们两个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枪藏好。
他们两个扶我坐下,然后拿起背包就站在门口。
一位女医生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了,得先注射一针消炎药”
“内个啥,能不能用口服的药,我可不想再多个伤口”我还尽力掩饰着对打针的心虚。
“不行,口服生效太慢,要注射才行。”
说完就拿出了一个大针筒。其实也不大,就是个普通的5毫升针筒,吸了一管消炎药给我静脉注射。
我闭眼呲牙皱眉等着注射完,我觉得当初在别墅区的那一晚都没这么久。
注射完之后医生嘱咐了几句就去看其他的幸存者了。
两位特警依旧还站在门前,随时准备接应新的幸存者
“特警同志,请问你们能和外界联系上吗。”我向那两位特警问道。
“抱歉,我们也已经和其他同事们失去了联络,我们最后接到的命令就是在这里保护幸存者等待援助。”
过了一会,女医生走了过来,给了我一板消炎药
“刚才忘了问你了,你的伤是怎么弄得,不像是利器造成的,也不像撕裂伤。”
然后我就把在超市遇袭然后自己疗伤的情况说了一下。
“感染是由寄生虫引起的,是不会通过丧尸的撕咬传播的。”
“什…什…什么?”听闻我们三人都很惊讶,看来柏海导师说的没错。
“这次的感染是由一种血液寄生虫引起的,它们寄宿在感染者的血液里,正因如此,工业大学的赵教授才能在两天内研发出用沉淀寄生虫进行血液检测的试剂。可惜半个月前开始赵教授就再没向外界公布过他的研究进展。”
“赵教授,那不就是大海你的导师吗?”
“那他为什么对我说的话都是可能的语气,就好像他对这些也不知晓一样。”柏海也是一脸的不解
“医生,还有什么相关的事儿吗。”此时我的烧已经退了,站起来想着向女医生询问更多的事儿。“比如这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两天前这里开始发生极度暴力的居民袭击事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