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巡视的过程顺不顺利之类的。
裴织简单地说了一些事,有在海寇岛的经历,趁着太后倾听时,拉着的手,给输送了些精神力,让振作一些。
太后察觉到身体突轻松许多,是见到太子妃之故,压抑的心阔一些。
看着裴织,不免想到女儿和外孙女,心里不禁一叹。
家丑不外扬,纵使想和裴织说点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口,最后随便地聊了几句,便借口累了,让回东宫。
裴织刚离慈宁宫,就见钟粹宫的大宫女婉玫等在路边,快步地走过来。
“太子妃,您回来啦。”婉玫笑语盈盈,表明奉丽贵妃之命,请去钟粹宫坐坐。
裴织笑着应下,让人转道去钟粹宫。
来到钟粹宫,发现二皇子妃齐幼兰也在。
齐幼兰的肚子已经七个月,怀明显,身材圆润了不少,脸颊也是肉肉的,看着一脸福。
见裴织过来,挺着肚子就要起身行礼,被裴织拉着手坐下。
“别多礼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裴织嗔怪一声。
宫里的『妇』人怀孕后,皇上和太后会免了们所有的请安及礼数,肚子里的孩子重。
丽贵妃也笑道:“太子妃说得是,自家人就别那么多礼,好生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齐幼兰坐在那里,抿嘴笑了笑,没有拂了们的好意。
丽贵妃在大殿招待裴织,和随意地寒暄几句,便问道:“太子妃是刚从慈宁宫回来的罢?”
裴织端着茶喝,嗯了一声。
丽贵妃叹道:“太后娘娘最近精神不好,我们不敢去打扰,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了。”
裴织看向,“丽母妃,康平姑母的病很严重吗?”
“听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认不出人。”丽贵妃心有戚戚,“康平公主昔日何等的威风,没想到说病就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三皇子和宣仪郡主的婚事,虽说是太后娘娘作主推迟到九月份,可谁知那时候康平公主的身体如何,总不会继续推吧……”
说到最后,丽贵妃忍不住摇头叹息。
裴织也皱眉,对宣仪郡主颇有好,不过是一个天真又娇软的小姑娘,虽在婚事上任『性』了些,但也是太后给任『性』的资本。虽康平公主是母亲,但将母女俩分得很,没有混一谈,亦是希望宣仪郡主能平安顺遂,别遭受那么多挫折。
“有梅贵妃,自从婚期推迟后,的心一直不好。”丽贵妃含蓄地提醒,“若是见着,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也别放在心上。”
梅贵妃一直指望着三皇子给挣脸,三皇子的婚事却是一折三波,如何能不气?
这些日子,听说永和宫没少换瓷器,连内务府那边有意见了,隐晦地提醒,梅贵妃再次被气到,只好自己掏银子换了些瓷器回来。
“有安玉公主,今年也要选驸马了。”丽贵妃说到这里,表很是怪异。
裴织不由问道:“难道安玉公主看上了什么人?”
丽贵妃点头,轻咳一声,“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据说安玉公主看上姬小将军……”
裴织:“……噗!”
丽贵妃也是忍了好久,才能忍住不笑。
想起当初三皇子的婚事未定时,宣仪郡主痴恋三皇子,梅贵妃对宣仪郡主各种看不上,哪知道转自己的女儿竟中宣仪郡主的族中大哥,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太子妃记得南诏的嘉柔公主吗?”丽贵妃突又问。
裴织挑眉,有些明今儿丽贵妃叫自己过来的原因,不仅是想让了解一下京城最近的消息,也是想和唠嗑,分享八卦。
后宫的嫔妃没什么娱乐,最爱听八卦,若是们和分享八卦,便是将当成自己人。
丽贵妃便是如此。
丽贵妃用帕子掩住嘴角,语气轻淡,“听说嘉柔公主想在大禹招夫婿,也看上姬小将军了。”
裴织:“……噗!”
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南诏的使臣了赖在大禹,杨国舅的“病”一直不能好,嘉柔公主照顾舅舅由,跟着留下来。
来京几年,嘉柔公主的年纪蹉跎了。
原本南诏的目标是将嘉柔公主献给皇上、送进皇上的后宫的,但昭元帝明显对南诏国的公主没什么兴趣,嘉柔公主就这么被耽搁了。
只是众人没想到,嘉柔公主如此看得。
皇上不行,那就在大禹另外找个夫君,南诏公主的身份,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只要明人能看出来,嘉柔公主这是用婚姻来实现自己的价值,将婚姻当成买卖。
丽贵妃也是觉得好笑,“阵子,乐平公主在府里举办赏花宴,邀请京中不少青年才俊和各府的贵女与宴,据说那嘉柔公主也来了,当着众人的面向姬小将军示好。当时安玉也在,将气坏了,和嘉柔公主吵了一架……”
南诏公主和大禹公主当众起冲突,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当时看到的人觉得不枉此行。
裴织听得津津有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