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护上了?”昭元帝有些不高兴。
不管怎么样,太子妃都是他的儿媳『妇』,算是己人,他是个护短的,不护着己人,会因为奴来求个情就去质疑太子妃的事吗?
就算知道儿子从娶了媳『妇』,满满眼都是他媳『妇』,皇上仍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然儿大不由爹。
秦贽怀疑看他,“既然如此,您为何突然提这事?”
昭元帝在棋盘上落子,淡声道:“从太子妃嫁入东宫,不管给你出主意赚银子,还是种粮食之类的,都有你和福宁郡主在面挡着,她闷不吭声的,似是不在乎身外名利权势……朕看不透她。”
秦贽没有说话。
“直到这次,太子妃管宫务,这会儿没人挡在她面,需要她出面,没想到她竟然是个雷厉风的,手段更是出人意料……”昭元帝摇,“岑尚书『性』子看似古板,其实懂变通,为人亦不失正直。岑尚书的两个儿子,也是秉直之人,听说岑尚书唯的女儿岑云娘,亦是个『性』情柔和不失聪慧的女子……”
最,他总结道:“岑尚书到底是怎么教出这样的太子妃的?”
太子妃的双亲去世,姐弟俩时常被接去尚书府小住,太子妃更是深岑尚书喜爱,不因她是女子有所忽视,据说岑尚书将太子妃当成男儿样教养。
当初昭元帝会轻易同意这门亲事,也因为这个原因,太子妃不仅要家世、品兼具,还必须有定的智匹配。
能让岑尚书喜爱并精教养出来的姑娘,智慧情方面肯定是不错的。
但岑尚书家都挺正常的,为何太子妃被养如此复杂矛盾?这让昭元帝十分不解,也因为如此,他会将太子的胡言『乱』语放在上。
听到他这话,太子依然没多紧张。
他也落子,抬眸看向对面英俊威仪的帝王,说道:“父皇您不是已经清楚,太子妃不是寻常之人,她是……”
“别说,朕不想听!”昭元帝明智打断他的话,不想再听那种“秦氏之子是男狐狸精”的话。
秦贽道:“父皇,您不能讳疾忌医。”
“朕如何讳疾忌医?”昭元帝不悦道,“朕只是不想听你胡言『乱』语罢了。”
秦贽见状,也不再勉强,反正就算他不说,父皇里也是明白的,难他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作儿子的也没必要拆穿他,省他恼羞成怒。
父子俩连几盘棋,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秦贽终于起身离。
殿外刮着北风,夹杂着风雪之声,秦贽拿起旁的貂『毛』斗篷披上,突然道:“父皇,您相信这世间有宿慧之人吗?”
“宿慧?”昭元帝微微怔,看向太子。
秦贽笑了笑,“上次儿臣大病场,没有记忆,父皇给儿臣说了秦氏的秘辛,据说秦氏祖上遇到位宿慧之人,其相助,太、祖终于打秦氏的江山……”
太子离,李忠孝进来。
见皇上坐在暖炕上,盯着炕桌上的棋盘,不由探看了看,发现白子和黑子呈绞杀之势,互不相让,不由缩了缩脑袋。
每次太子和皇上棋,父子俩都是争锋相对,没有谁让过谁。
从这棋盘可以看出,父子俩的脾气确实极为相似。
“皇上,可要歇息了。”李忠孝问了句。
昭元帝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弄『乱』,突然问了句,“李忠孝,你相信这世间有宿慧之人?”
李忠孝微微愣,然笑道:“皇上,奴曾听相寺的住持说过,所谓宿慧,都是那些大功大德的圣人能有此机缘,就像相寺的高僧,据说他生来有宿慧,与佛祖有缘。”
这话说漂亮,却也没正面回答相不相信。
昭元帝唔声,“大功大德……可不是大功大德吗?”
他了暖炕,走到窗,看着窗外黑暗的天幕,纷扬而的雪飘进来,不由问道:“李忠孝,这雪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瑞雪兆丰年,大禹会如何。”
“皇上放,大禹会越来越好的。”李忠孝肯定说,“今年大禹的库丰盈,日百姓手里有粮食,不再饱受饥荒……可见大禹会越来越好。”
他没什么大学问,却知道能让百姓吃饱,家就会越来越好。
昭元帝轻笑声,“你这话倒是实在。”
“皇上,奴是真实意如此觉的!”李忠孝就差举手向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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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年底。
年二十五,昭元帝将三个年长的儿子叫到勤政殿写福字。
他慢悠悠坐在旁喝茶吃点,享受儿子长大了,终于能帮老子干活,老子就坐在旁安静看他干活的闲适生活。
因为有去年的耻辱,二皇子和三皇子经过年的努力,总算是将字练能见人,至少写出来的福字多少能看顺眼。
秦贽怀疑看他,“你练了年,不会只练了个福字吧?”
“太子哥,你怎么知道?”二皇子嘴快将己出卖了。
三皇子低,不忍直视,默默当己不存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