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口白牙,随意摆手,就成了丰功伟绩的大善人,一个个阿谀奉承,全然忘了是谁让她们逃过瘟疫,是谁帮助他们一家老小。
玄清柔摸了摸肚子,眸色坚定,他一定会护住孩子的!一定会!
王富唾弃一口,道:“感谢我?你们应该感谢我夫君!没有他,你们早就死了。”
“对啊对啊,玄公子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玄公子舍己为人,多谢玄公子。”
“嘁,恶心!”
大红的灯笼张灯结彩,喜庆的声音吹吹打打,玄清柔却是握住银针,冷声道:“白卿泽呢?你们把她弄去哪了?”
大红的嫁衣配上他摇曳生姿的腰身,令人沉醉,但是那一张脸却令人发怵。
王富把面纱给他带上,只留下一双决绝的桃花眼。
温声道:“我不会伤她的,她死了我如何拿捏你呢?对不对。”
玄清柔心里松了一口气,“我要见她平安!”
王富却道:“女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她跑了。”
“不可能!”玄清柔想都没想就否定了,斩钉截铁道:“她绝不是那样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她说话!”王富气笑了,冷声道:“她托人带了一封信给你,你好好看看她是不是那样的人!”
信是拆过的,王富已经看过了,玄清柔抢过信,一目十行。
的确是决绝告别的话,大意是让她安心待嫁,一别两宽,各生安好,她考取功名从此远走他乡,但玄清柔却笑了,把信贴紧胸口,心道:“盼君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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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气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