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便可一笔勾销了。
作为旁观者,她或许无权指责什么,但能看到他的痛悔,于她而言,也总算是为玲珑争回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符飒才意识到了晋凉情绪的异常,从出宫后,他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
晋凉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受伤。
符飒心底不是全然不知的,只是她此刻实在不想再对他解释什么。
她自己都无从把握的未来,又要如何对他承诺?
二人便在沉默中走完了这一段路,将符飒送到别院门口,晋凉便转头离开了。
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晋凉每每到了这里就不愿离开,恨不得逗留到符飒下逐客令才走。
迎在门口的冯嬷嬷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不由得担忧询问,却也被符飒寥寥数语打发了。
“早前,大理寺曾来过人。”
冯嬷嬷的一句话使符飒停下了正向院中迈去的脚步。
“可有说是什么事?”
冯嬷嬷摇摇头,“不曾,只说等姑娘得空了请姑娘到大理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