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鬼,只消有机会亲近,就先亲近了再说,真的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倘若我死在“溜溜球”手里,那他风流鬼没做成,要做一只踢死鬼了。
“收了他,收了他!”我给芝麻助威。
眼看胜利在即,马面不停的“嘿儿嘿儿”叫,鬃毛衡一根、竖一根的。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窟窿,面盆大小。血滴子飞了进来,继而钻进来一个人,但见他收回血滴子,再次飞出,砸在芝麻的刀上,刀身不稳,似砸断了持续中的吸力。马面得已挣脱,慌得跑到窗边,抬起后腿猛的一蹬,窗就像被台风刮飞的一般。二者从窗口跳了出去。
只听得外面一阵鸟叫声,院子里那批家马想是见到了老祖宗,又被吓得不轻,脱缰乱嘶,也是嘿儿嘿儿的。
我追到窗口,看见他们化成一道黑光消失了。
我想不明白芝麻这小子是中了什么邪,怎的脑子能动,身子不能动。这一时,趟在地上的张佳驹悠悠醒来,看到旁边依然昏迷的道士和芝麻,又扫视房间。
我想上去领点功劳,她的目光却空空如也,我方才想起人是看不见我的。只见她推了推道士,又起来推了推芝麻,用手在芝麻的额头上摸了摸,又在芝麻的心口摸了摸。这小子居然醒了。
他见我,装作没看见,把眼一闭,软软的倒在张佳驹的怀里,我知道这小子是装的,果然偷朝我咧嘴一笑,两只手按在姑娘腰间死活不放!
我刚与一匹恶马一战,也不比此刻心中万马奔腾,不知道多少草*泥马。口中不由念道:“嘿儿、嘿儿…”往窗外飘去,飘到那棵树上,等这小子“醒”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