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左右这玩意儿许是也就戴上端午一日。”
足足忙活到了夜里,沈母在外头喊她早些歇息,明谨儿才去拎了水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惫。
隔日一早,因着沈沉奚要回书院去,刘氏在旁人家的大公鸡都未曾叫时,便爬起来将早饭给做好了。
明谨儿从床榻上醒来时,一看天色,便急得险些赤脚下了床榻,她将衣裳给穿好后,才想起来。
如今这卖豆腐的活计,已然无须她去了。
只是习惯了起早贪黑,只在床榻上缓过神来,明谨儿便出了屋子,去院落中洗漱。
沈沉奚在同一时候出的门,二人恰好目光相对,脚下的步子皆是一顿。
明谨儿刚想开口唤一声,便瞧见沈沉奚迅速将目光移了开来。
嘴边的话便梗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要不要说下去。
“弟妹啊,你今日歇着便是,起这般早是作何。”刘氏刚将粥给煮上,便在灶房里瞧见了明谨儿,她急忙将手在身上擦了擦,一边跨出灶房,一边如此说道。
“左右我也睡不着了。”明谨儿应了声,往灶房看了看,“大嫂,可还有未曾做了的活计?”
刘氏便摇摇头,面上带了笑意,“连豆腐我都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