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过是因为不想这个节骨眼上同正道第一门派结怨，影响教主您练功……属下绝没有二心！”

沈昭慕冷笑了下，“你与那小子，还说没二心？”

“教主您——”池芫猛地抬起那张娇艳的脸，微愕地盯着沈昭慕。

沈昭慕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耐着性子，“怎么。”

“您居然一口气说了十个字！”

“……”

这是该抓的重点吗：）

沈昭慕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那么一下，表情，很是不想理会池芫的样子。

但手却收回了。

朝池芫轻摇了一下头，大概是觉得她愚不可及，无可救药了。

“教主恕罪。”池芫皮了一下后，立马向未来老公解释，“属下与程清砚并无干系，若真说起来，我与他有私仇，属下本应杀了他，但为了套出教主想要的心法奥秘，只能留着……”

“油嘴滑舌。”

沈昭慕哼了声，还为了他？

为了心法没杀可以理解，心法秘密到手了，还将人给放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强行解释，最为致命。

但沈昭慕想了那么一瞬，想到那些五花八门的合胃口的食物，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下不为例。”

还有用的人，就暂时留着。

池芫哪里听不明白？

立马谄媚，“是！属下以后都听教主命令！”

“别笑，丑。”

沈昭慕终于忍不住开口，这虚伪的笑，碍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