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玲珑胜券在握信心十足：“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谈合作。”

孙思道微微颔首：“很好，那么在这场谈判继续下去之前，我说两个问题。你如果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复，我或许真的会考虑你的意见。”

“愿闻其详！”

“第一！”孙思道竖起了手指：“你从刚刚开始，一直都在说想要跟我成亲这件事。但我听来听去，你说的不是成亲对我的好处，就是不成亲对我的坏处。

但成亲对于你的影响，对于龙族的影响，你是只字未提。

我想，总不会是没有影响吧？

那就剩下了另一种可能……你不想让我知道这份影响，因为怕我就此坐地起价，脱离你的掌控。

对吗？”

玲珑听了之后一言不发，但也不敢看着孙思道的眼睛。

“意料之中的反应。”孙思道悄悄地松了口气，继续背着手绕着玲珑转圈。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还有第二件事。这第二，我想问问，这世间是不是只有你这一头龙了。

是不是我这真龙之气，只对你这头龙有用。

不跟你合作，应该不等于跟龙族交恶吧。你应该代表不了龙族，至少代表不了整个龙族。

是不是，其他龙族，也对我的真龙之气很感兴趣。

他们也许能提供更高的筹码，并且较低自己的要求。至少，我觉得，拿成亲当合作前提的，大概离不会遇到第二个。

对吗？”

望着脸色逐渐难看的玲珑，孙思道朝着琥珀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幸跟学校一位高考状元学长一起吃饭。他跟我讲了自己分数下来之后的一些趣事，尤其是清华北大两家学校招生办的人打电话忽悠人的片段，特别有趣。

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琥珀姑娘，你跟招生办的老师比起来，还是太纯良了。

我是我们公司唯一一个蝉联销冠宝座三年的销售人员。你这点能耐，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