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活招牌,多的是人愿意砸钱。”
许星野不胜其烦,拿出杀手锏:“没办法,我女朋友没有安全感,我要是出道,她肯定不要我。”
季晴正和一位温家人握手告别,闻言指尖一顿,余光瞟到他,怎么会这么骚?谁是他女朋友。
顾宴予看向季晴,端详着她的神色。
温暖拖着声音长长“啊~”了声,“你有女朋友,不会是唬我吧?”
许星野拉开车门,比了个请:“欢迎下次光临。”
温暖:“......”
这家伙还是像大学的时候一样不近人情,也不知道让他心动的女人是怎么样的。
温家一行人走了,酒店送行的人员往回步入旋转门。
季晴回身,一抬眼就撞入许星野的目光,他眉目舒展,嘴角噙着点笑,一手插兜优哉游哉的没个正形,季晴瞪了他一眼。
一起走进旋转门,短暂隔离的小空间里,许星野声调懒懒,无赖道:“反正迟早要是,提前预支一点时间。”
季晴:“......”
自从那晚话说开后,他愈发地明目张胆,简直骚得没边。
还没到办公室,对讲机响起,秦经理声音凝重:“顾总、季总监,你们来一趟2806套房。”
电梯直抵28楼,几重脚步疾步走过地毯,发出沉闷的响声,秦经理迎过来,压着声儿说:“2806的客人手表丢了,百达翡丽铂金款,价格七位数。”
季晴略一回忆:“吴式集团的吴建义先生?”
秦经理:“对,是他。”
“确定手表是在我们酒店丢的吗?”顾宴予话这么问,心里却是明明白白地不妙,住一晚上价格十几万套房的客人,个个非富即贵,就算手表价值百万,也不至于随便归罪给酒店,除非他真的记错,或是有什么误会,偏偏吴建义好收集名表,睡前摘表,醒来戴表,素来如此,连他都知道,记错的可能性不大。
走进房间,顾宴予先是道歉,再问情况。
吴建义一身休闲装,坐在沙发上,说:“我昨晚摘下手表放在床头柜,今早醒来一摸,没有,我很肯定手表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不见的。”
顾宴予再次道歉:“我们一定会查明情况。”
吴建义架起脚:“一块表我倒不是太稀罕,可我住你们酒店有七八年了吧,不弄个明白,下次谁放心再来。”
富人惜命,要是真能有人轻易进入客房,且不被察觉,简直细思极恐。
顾宴予又一次道歉,几人微微欠身后离开。
关上门,顾宴予看向刷卡的感应器,说:“导出刷卡记录。”
秦经理说:“我已经叫小刘去拿了。”
前边一道人影小跑而来,小刘将导出设备递给秦经理,一查,昨晚凌晨两点确实有万能房卡的刷卡记录。
顾宴予沉下脸:“看看是谁的卡。”
秦经理立马核查,逐个名字比对后,她脸色变了,嘴唇紧抿,眼里露出一丝恐慌。
“怎么了?”季晴问。
秦经理站直,闷了口气,声音显得格外压抑:“这张卡原来是杜英兰用的。”
季晴睫毛一颤,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经理。
顾宴予声音更冷:“别扯怪力乱神,她的卡后来上交了吗?在哪?”
秦经理仔细想了想:“没印象,那时候太乱,她家人来收拾遗物的时候又哭又闹,不知道有没有连着物品一起带走。”
许星野不知道他们怎么神情都变了,他最冷静,说:“先看看昨晚凌晨两点的监控吧。”
结果到了监控室,不知怎么就那么不巧,昨晚凌晨两点的监控有短暂的故障,什么都没拍到。
秦经理的脸色更白了,紧紧揪住衣摆:“不会是......真的是她吧,她那时候一个劲儿找我解释,都要哭死了,说她绝对不会偷客人的手表,可客人一口咬定是她......我们也尽力在查,谁知道客人一报警,她被叫去做笔录后,会想不开......”
许星野推测出大概,站在季晴左后方,俯下点身子问:“怎么回事?”
这会儿不方便说,回去的路上,季晴才告诉他这件往事。
前年一位顾客的手表不见了,一口咬定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保洁在翻他的上衣口袋,事后发现手表没了,便说是保洁偷的。
保洁承认她碰了手表,但只是帮客人捡起衣服时,把掉在地上的表放进口袋里,绝没拿走。
那块表二十万,客人报警,还要她赔偿,保洁生活困难,家里糟心事一箩筐,本就贫穷压抑,多重打击下,一时想不开,夜里偷偷在酒店跳楼了,遗书里写的全是她是冤枉的。
仅仅当日上午,洗衣房从客人的口袋里找到手表,是客人记错,放了表的外套他叫了干洗服务,却在另一件外套里找手表。
那位叫杜英兰的保洁,就这么搭上一条命,虽然事后酒店和客人都给予赔偿,可这事任何时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