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砰的一声。
那些人惊呼一声,纷纷卧倒。
不过石头落地,再无声息。
领头的秃头胖子已经爬起身来,朝地上啐了一口,“妈的,居然是假的。跟老子唱空城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眼见对方已经包抄过来,李登峰的声音都颤了,“狗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么自杀,要么被杀,你选一个吧。”郎青说着,已经握刀在手。
看样子,他是准备最后一搏了。
明知道是个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我顿时就被他感染,随手捡起一根拇指粗细的树杈子,将一端踹断,露出尖来,准备玩儿最后一次命。
“狗哥,待会儿咱俩一起拼那个光头。我先上,吸引他的火力。你随后,要他的小命!”我朝他低声说着。
绝境之下,我反而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大量的肾上腺素分泌出来,我就觉得胸腔里,一股子热血激荡着,为了要光头的命,准备当一次炮灰。
郎青的眸子里,也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生死兄弟,可是那一刻,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信任。
那是一种在生死危机下,背靠背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