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环绕的充盈灵气,忽然客客气气地下了马。
他恭敬地抱拳道:“在下也只是奉无诀大师所交予的淮阳王令办事,至于王上的所患何病,不在在下职责之内,还请大师见谅。”
“原来是无诀。”
听到飞信使所奉的淮阳王令是出自无诀之手,寂灭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个彻底,笑道:“无妨,辛苦飞信使大人了,这是一点薄礼。”
眼瞅着寂灭从怀里又掏出一锭宝银,坐在马车里的陈小渔直接傻了眼。
昨没钱只能住驿站的寂灭,今天就又随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么大的一块银子?
送走飞信使,寂灭回到马车中,看了眼双手抱在胸前的陈小渔,奇怪道:“小渔施主这是怎么了?”
“我牙疼。”陈小渔扯扯嘴角,问道:“那飞信使说了什么?”
“飞信使说,淮阳王身体抱恙,朝会解散,让我等回驿站待命。”
“刚好小渔施主牙疼,那就回去吧?”寂尘应道。
“不能回去!”寂灭摇摇头。
“为什么?”
不明所以的陈小渔没脾气地重新看向寂灭,看向他那近一个月来总是异常平静的脸色。
这一刻,寂灭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虑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王宫恐有生变,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