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肯定是不能反抗或者还击,我们三个少年还沉浸在血色流淌中。
我们只能报以沉默,我们无力作答,更无力回击,唯有收收脚继续保持某种谦卑的哑然,谦卑到无地自容,头只能低得更低。
我们的眼前走过太多双脚,其实也就是两种脚,女人的、男人的,不,还有四条腿畜生的。
泛起的尘土就是一个色儿,浅灰色。
“走吧,偌大的天地已经无处容身,鸡犬皆是兵,走到哪里都一个样,不是叮就是咬,这个世界不来,就想,来过一趟,真不想再来,除了欢喜是最少的,其它的随便提溜出一个都能压死人。”
这么酸的歪歪理不知道江婉儿是怎么想出来,她起身,大家都纷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