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如此的魅力。
我的离开并没有阻止那间破败的房子里上演的另一个让人无法直视的闹剧,不,是残酷的吃人的现实,的确现实,只要活着,就得忍受这生不如死的现实,这样的现实比起子弹横飞、刺刀入肉、哀嚎、残肢断臂的修罗场要好得多,其实吧,都一样,炼狱里面不分精神和肉体。
如果我没有离开,我想小袁姑娘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结局?未必,我只是一个小毛孩子而已,阻止不了该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绝对对男女之事开蒙的更早一些,不至于后来在这胡同内成为人人笑话的傻少爷、嗜好看奶的傻瓜。
我独自乐在其中,大把的散碎银两让姑娘们笑着宽衣解带,而且是一见我立刻就是这个动作,娴熟到闭着眼睛吃饭、喝水都不会送错地方,到后来就成了不给钱,见面解开上衣成了一种对我问候的礼仪。
是她们,是这个胡同把我培养成了放浪形骸的公子一哥,是北平一哥,一位永远没有正形的一哥,即使落魄到衣不遮体,人们都会羡慕我走过来的这一生。
“这孙子没白活!”这是他们送给我的最高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