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血化为战意,慕春秋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无比霸道。李公子如释重负,泪眼汪汪地看着来人。
“父亲你终于来了。”
原来,他一直在和慕春秋周旋,为了拖延时间,他自信以他李家对富贵镇的掌控,自己的父亲会很快地得知自己的境况。
“你就是李富,李家之主?”
慕春秋很平淡地说,他心里在盘算,自己出个什么样的价格才好。李富没有理会自己这个败家儿子,对着慕春秋说。
“正是老夫,阁下三番五次地和我李家作对,究竟是什么目的。”
慕春秋搓了搓手,微笑着说。
“你猜呀。”
李富冷着脸,深深地看了慕春秋一眼,强压下怒火说。
“张家给阁下的条件,我李家给双倍,只要阁下离开富贵镇如何?”
慕春秋心思一转,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心里浮现,他好整以暇地说。
“李家主果然料事如神,不错我就是张家派来找你李家麻烦的。”
一旁的李公子跳着脚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父亲,他不可能是张家派来的,他是闲云山慕春秋呀。”
李富也是吃了一惊,仔细打量着慕春秋,心中也是惊疑不定。
“鲲儿,你说的是真?”
慕春秋看着李家父子,一阵无语,很大方的说。
“没错,我就是慕春秋。”
“不可能,闲云山不可能有生还之人,你到底谁?”
李富一脸狰狞,高声质问着慕春秋。
“山上的事你一个凡人,知道什么。”
“孟仙师不会骗我的,你一定是张家派来的,他们想独占富贵镇,是不是?”
慕春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
“果然,你们富贵镇两大家在这件事里虽不是执行者,至少也是推波助澜的人。”
李富此刻六神无主,一如他的儿子那般想的,闲云山没有遭受什么打击,如今是来找他们秋后算账的。富贵镇一开始就是人家闲云山扶植起的,他们张李两家不过是人家明面上代理人吧。
心中想了很多,他潜意识下还是相信找到他们策划这一切的孟仙师。心一狠,指着慕春秋怒道。
“给我拿下,此贼是张家的人。”
他的身后一个赤裸着上身,脸上一道深刻见骨的伤疤,平添了几分戾气的汉子走了出来,张口发出铁石摩擦的刺耳声。
“李家主,我等比将他打杀于此。”
李富弯腰,深深的一拜,郑重地说。
“有劳几位仙师了。”
慕春秋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吐了口痰说道。
“真是感人呀,我说这位道友,你不好好的修炼,居然跑出来给人当狗来了,真是够丢人的。”
“小子,你在找死。”
说着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冲了过来,慕春秋早有准备,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只听得一声扇在脸上的清脆声,扑来的影子就如同陀螺一样转着圈倒飞出去。
“土鸡瓦狗,只会叫唤,你们一起上吧。”
慕春秋不屑地看着这些已经张着嘴惊呆的人说,本以为是个能好好打上一场的对手,没想到,气势倒是挺唬人的,一出手他大失所望。
李富如被冷水淋头,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没想到赖以为靠的供奉在慕春秋面前会如此地不堪一击,一种叫绝望的情绪让自己难以自拔。慕春秋勾着手,招呼着其他人一起来,对面的人迟迟不敢动手,慕春秋看着不耐烦地说。
“到底打不打,小爷的时间很宝贵的,不敢动手赶紧滚蛋。”
嚣张跋扈已经难以形容慕春秋了,那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贱样,只要是有点脾气的人都无法淡定。可是,慕春秋没想到,对面的人就是那种没有脾气的人。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人已经可显神通溜之大吉了。
李富目瞪口呆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对他予取予夺的供奉们一声不吭地跑了。本就沉入谷底的心这一刻有种碎成碎片的感觉。慕春秋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有些同情李富。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
忙碌了一晚上的慕春秋躺在客栈的床上,一想到李家父子肉痛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快意。沉甸甸真金白银对他来说可谓是及时雨,残破的闲云山就像一个吞金兽,慕春秋可以预想到,在未来的十几年来,挣钱可能就是他除了修炼以外最重要的事了。想到这里,无形的压力让他沾沾自喜的心情沉重起来。
他想到张家,那可是和李家媲美地富有。他心说,找个机会去张家转转。想到兴奋的地方还发出猥琐的笑声,妥妥的意淫高手。
李富坐在中堂脸黑如碳,一想到被慕春秋敲诈了一半的家产,他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也是以为了不起的人了。李富满脑子阴谋诡计,盘算着怎么回报慕春秋。萎靡的李鲲走了进来,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说。
“父亲,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