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必然是这样的结果。或者说，若是自己当前不是卧底的话，也断然是会这么去选择。

皇帝算个什么，不过是文官掌心中拿捏的玩具而已，想怎么作弄，那还不是得怎么作弄嘛。

以往皇帝掌控军权的时候，文官还有一定忌惮，可自从战神皇帝深入敌人内部卧底多年后，这大明的军权也就转交到了文官手中，虽后来武宗想要夺回，但依旧还是让文武百官给压下，一包药的事，就让其得道成仙。

“为何如此？”崇祯将目光看向冉再旭。

他知道冉再旭是文官中的清流，哪怕这是让萧钰给威慑的，但不反对，他对于自己的忠诚。

“陛下，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下达的时候，微臣就知道，这事，就是如此结果。”

为什么？

三个连续的为什么让冉再旭真不知道应当如何回应。

难道自己告诉他，你不过就是紫禁城金銮殿上的一菩萨嘛，能看不能用的人嘛。

这话自己不敢说啊。

“如果你若非是投诚朕，是不是也会随同他们一起如此对付？”崇祯转换了话题问道。

冉再旭颔首点头；“是的陛下，因为这会影响到我自己的利益。”

这话说的露骨，但却又是真的，崇祯目光如梭看向冉再旭：“为什么？难道大明天下在他们眼中，就是如此的不重要嘛？”

大明天下在他们眼中？

冉再旭苦笑了声。

说真的，大明如何，对于他们而言，屁都不是。

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