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 阿卡姆。

高耸建筑下方几轻人并排，站得像手机信号图标。

“我想确认一遍。”昏沉夜『色』下，红头罩背靠着阿卡姆墙壁站直身体, 头稍微往侧边转了转, “你说那检讨书，真就是检讨书吗？”

“别动。”乐高杰森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显得有些发闷, 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警告道，“你们是谁回头看、或者想办法知道我是怎么做到，那今天晚上交易就作废, 我相信对你们来说揍小丑比收集情报重得多。兄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哦，检讨书——检讨书就是检讨书, 还能是什么？”

红头罩：“比如你一写字, 字体就会变成伤口在身体上出现之类……”

“我们总统不姓乌姆里奇，谢谢。”

提姆站在红头罩左边，猜测道：“黑暗正义联盟前段时解决麻烦里面有一本据说是你不按照它描述写下相关文字、就会被魔法变成雕塑美杜莎记事本。”

“有意思, 是一些喜欢戏剧化家伙会感兴趣东西。”

达米安在最左面，所事事地仰头看天, 随口说道：“或者‘检讨书’只是暗号。据我所知美国□□常‘听说你刷房子了’来暗指职业杀手执行任务时把血溅到墙壁和地板上, 同可证，‘检讨书’就是说你需自我惩戒来讨好上位者。”

“有点恶心, 不过还算有道。”乐高杰森说，“我宣布一局罗宾获得胜利。”

达米安：“所以是我猜对了？”

“可以说一点都不沾边。”乐高杰森拍拍手站起身，“搞定了各位, 是一条直达阿卡姆囚犯区地下通道，事后记得把它填起来。另检讨书就是普通笔写在普通纸上最后递老师或家长那种，根据你懒惰程度还分为文采飞扬、流水账和五支笔同时写五行字型, 你们对总统误解好大……唉说实话，我不太习惯叫他总统，平时我们都直接叫名字。”

他弯下腰率先到通道，身后达米安、提姆和红头罩互相看看对方，耸肩陆续跟上。红头罩在乐高杰森背后其他两蝙蝠家成员手势加字：你们刚才有没有偷着录像，看看他是怎么做到？

提姆：你没看？

达米安：你们两都没录也没回头看？我站在最边上！

红头罩：我离得最近但是我以为红罗宾有什么高科技手段。

提姆：我没有！一片监控都被黑掉了，乐高杰森说收集情报交易就作废，意思明显是在针对电子设备，我还猜测你们或许有什么别计划。

……

什么叫三和尚没水喝啊。

“算了。”红头罩镇定地发消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达米安：“成人不是应该全都吗？其实你们两就是觉得能揍到小丑就功德圆满是吧？”

“等你什么时候身高能组成手机信号图标里最高那一根和我们谈些，达米安。而且揍小丑只需多写500字检讨，我有那么一会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乐高城总统了。”

完行字红头罩抬起头对自己同位体说：“那你们平时叫他什么，名字？拜托也让我们认识一下。”

乐高杰森回答：“不行，在点上总统和蝙蝠侠一样——布鲁斯就算进婚礼殿堂也会在邀请函里把自己姓氏写成马戈利斯，你们就知道有些人总会有些奇怪坚持。”

“……是两码事。”

“是一回事。别告诉总统我说过句话，我们还在阶段『性』冷战呢——他是我最好朋友之一。所以我愿意尊重他想法，在他主动提起之前一字都不会透『露』。好了伙计们，头顶上爬出通风管就是小丑牢房。一切结束之后如果你们可以帮我写检讨……约定还算数吗？”

乐高杰森对他们翘起嘴角『露』出一亮闪闪笑容，他好像知道现实宇宙其他人顾虑，依然是第一卸掉通风口栅栏爬出去，还被旁边不知为何堆积在、表面覆盖着灰尘几枚蝙蝠镖绊了一跤。

“小心点。”提姆伸手扶住他，捡起蝙蝠镖看了两眼，又回头量看上去才刚装上没多久通风口栅栏，笃定道，“是遥控蝙蝠镖，里以前肯定有谜语人留下谜题，比如必须让飞镖正按钮心才能开启大门之类。”

“……”

几枚遗失在角落蝙蝠镖看着就饱经风霜，似乎记录了一段令蝙蝠侠焦头烂额往昔岁月。

下方囚室小丑还在睡觉，提姆熟练地把里监控录像替换成循环播放，寄希望于蝙蝠侠和乐高城总统能稍微晚点带着检讨书过来逮人。旁边红头罩已然活动一番手腕，『露』出没有人能看见狞笑，干脆利落地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正红心，干得好啊杰森。提姆拿出手机开始掐点，然后发现夜翼把蝙蝠机开了。

意味着大家长赶来案发现场时至少得翻倍，因为阿尔弗雷德先开着飞机赶到纽约接人，或者布鲁斯在纽约哪停车场找到他自己都忘记跑车，或者他愿意被随便哪超人提着斗篷拎回哥谭……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

提姆在囚室乒乒乓乓背景音里泰然自若地翻出蝙蝠家内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