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你不是买了挺多乐高产品？”

夜翼哽了一下, 为己辩解道：“但是他们要换个型和衣服，看上去就是另外一个了。”

完这句他声音停住，猛然意识到另一处关键点。蝙蝠侠和他同时看向礼堂画面暂停的大荧幕。为了赶时间夜翼直接翻过两排椅子, 在几个年长超英‘嘿注意点年轻！’的惊呼声里跳到最面捡起遥控器, 把视频时间条往拖动调到开场花絮位置。

然后他和蝙蝠侠对着画面中提着假的乐高莱克斯·卢瑟陷入了思索。

后面托尼还在试图服墨菲己安排个更加酷炫的出场式。他让工智能合成电影中乐高钢铁侠的形象、飞速举了几个例子，幽蓝『色』的虚拟投影取代大屏幕成为昏暗房间中的主照明, 投影出的乐高钢铁侠虚影飞到绿灯侠旁边揽住他的肩膀道：“或者让我举牌子也行？”

还试图把一沓宣传海报塞到哈尔手里。

“你别想。”绿灯侠警惕地握紧了灯戒, 灯戒出绿光变成乐高绿灯侠的样子把蓝汪汪的乐高钢铁侠推开，星期五建模的乐高钢铁侠假装被推得一个踉跄，手里传单撒的到处都是。周围一群在看热闹和起哄, 托尼站起摊开手对众道：“传单完了，谢谢大家。”

“啧。”后面达米安不屑地咂了下嘴, 不知道是在对谁。他转过头想看看夜翼他们在干嘛, 结果身高太矮坐直也没椅背高，能爬上半跪着趴在上面往后看。夜翼、红罗宾和蝙蝠侠三个聚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开口的是红罗宾, 正在对蝙蝠侠：“我觉得这个型点眼熟。”

达米安问：“眼熟什么？”

“你错过了很多。”夜翼指指屏幕上的乐高卢瑟，“他手里的假没让你想起什么？”

现任罗宾眯起眼睛打量一会, 又回头看看后座上的三个, 身体突然矮下去被椅子挡住，其他眼中消失不见了。

这引起其他的注意：“是谁？”

达米安试图嘲笑夜翼, 是语调干巴巴的：“你白买那么多乐高仔了，格雷森。想想你第一款乐高买的是什么。”

夜翼：“噢！”

这是个挺严肃的事，但是又实在点好笑, 特别是作为会议主题被迫示众好几的倒霉蛋、忽然间得知己不是唯一的那个，迪克觉得很难忍得住。他不禁咧嘴笑了一下，在蝙蝠侠转头的时候又立刻做出严肃的表, 一本正经地对达米安：

“可能因为乐高毕竟是个儿童益智玩具，而我已经过了适用年龄。”

达米安毫不示弱地呛道：“没一种可能，是你心理上还到标准线？”

他俩吵架的时候红罗宾打开手机搜了一下，在蝙蝠侠余光瞥过的瞬间按住锁屏键：“好吧，我知道了，是我想的那个，这可点出乎预料。”

在场唯一一个没买过乐高仔系列的蝙蝠侠：“？？？”

“到底是谁？”他敲了敲扶手冷冷道，“哪位好心能为远超适用年龄的简单介绍一下？”

达米安举起手，手腕高度超过椅背——可喜可贺——但他不是为己可敬的父亲科普的，反而起无关题：“事先声明我没主动买过乐高产品，是潘……便士一送我的。包括一套正义联盟仔抽抽乐，一套奇异博士的至圣所，还一套蝙蝠侠夜行者战车。”

“嗯？”墨菲正巧这时达米安排借过，他收到未接电准备去口接下电，闻言脚步顿住、低头看向因为他阿尔弗雷德的名字省去改口的罗宾，“至圣所已经绝版了，夜行者战车的外观也很特殊，这位便士一先生或是女士非常眼光。”

“嘁。”达米安没理他。蝙蝠侠倒是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夜翼和红罗宾『露』出礼貌『性』的微笑，目送着墨菲踩着一地星期五投影出的、还没撤掉的传单推开礼堂侧。

“墨菲真挺友善的，至少他没蝙蝠侠的夜行者战车长得像个脱臼的螃蟹。不过乐高奇异博士至圣所真的绝版了吗？”

“真的。”这件事夜翼知道，“还传闻奇异博士找上乐高公司的销售部让他们不要再卖了，除非分成——不过这件事是个谣传，很难确定真假。不用坐地铁、汽车加油以及去交管局交罚单的的魔侧超英动向不好掌握。”

得好像蝙蝠侠哥谭『政府』交过罚款一样。

“起阿尔弗雷德也远超适用年龄。”

但老管家为孩子买礼物的熟练程度远超们想象。

世界的参差。

蝙蝠侠：“……”

他把题带回，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我今是否还幸认识、乐高卢瑟手里这顶头的主？”

“其实你已经差不多想到了，是不愿意承认而已。相信我bats，我刚知道电影男主角等于乐高夜翼的时候心也……”夜翼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别瞪我了，答案揭晓，就是你每起床见到的第一个。”

总不会是阿尔弗雷德，英国男上了年纪头没这么茂密。

那么就是照镜子的时候。

得到谜底的蝙蝠侠安静地开始上网搜索“乐高布鲁斯·韦恩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