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痛,可咬在脸上,留下牙印在所难免,恼得她小脸不见一丝笑容。
柏侯麟也不在意,盯着他怀里的小女人看了看,满心的无奈。
试问天下之间,敢给他脸色看的女人,除了她秦秋,不做第二人选。
偏偏,他还犯贱,人家明明一而再再而三说拒绝了他,他还是抛弃尊贵与傲娇非她不可。
而秦秋,至始至终,看似接受了自己,可只有他知道,秦秋是一个多么无情冷血的女人。
本以为他不爱自己,最起码认定自己是他男人。
然,那场赐婚,让他明白,秦秋有多绝情,遍体鳞伤离去,却对她念念难为。
那时,他已知,自己爱上这该死的小女人了。
那时,他已知,他如毒药般,令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嘴角上翘,不语,如星空的眸子,令他恼怒不已。
他挑眉,深不见底眸子深处,隐藏着对她无限溺宠。
没人能看透秦秋,没人真正了解她。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位怀抱琵琶,柔柔弱弱白衣美女进屋了。
气质很独特,冷眼柔弱,近看柔中有刚。
眼目流波,瓜子脸,丹凤眼,嫣红的小嘴,柳叶眉,嘴角带着一颗美人痣。
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紧不慢的小碎步,看得秦秋眉毛一挑。
打量完来人,秦秋坐下,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茶水。
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不语,垂目。
柏侯麟把秦秋反应看在眼里,抬目看向了来人。
房门被关上了,女人俯身施礼。
“爷!”黄莺般的声音,令人听了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