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他怎么会在这?
他看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被发现了的时宿面不改色的盯着她看,丝毫没有被抓到偷墙角的窘迫,也没有看见围绕着他转的一个女人。
003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时宿,偏过头,看向安错:“他刚刚一直盯着你看,他是谁?”
安错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现在面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
而且,如果回答了她的话,时宿指不定会把她当疯子看。
“你什么时候来的?”安错知道如今该用何表情对他,只能冷着一张脸,质问他。
她的冷声质问,时宿只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路过。”
路过?这个时间点路过?
说一句担心她,会死吗?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置气,他淡漠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安错撇过头,绕过他:“不管你看见多少,都假装没看见。”
说完,不再与他纠缠,独立离开。
时宿笔直地站立在原地,余光落在她冷清的侧脸上,垂着的手微动,想拉住她擦肩而过的手,最终却还是放下了。
他害怕了,他害怕知道她掩藏的秘密。
她对着空气有声有色的说着话,他怀疑她,是否是人,而不是怀疑她是否是生病了。
她患病离开,却再一次顶着相同的面貌,同样位置的胎记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她的存在,像是虚无缥缈的云,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这让他恐惧,恐惧会再一次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