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吗?
别到时候劳燕分飞,连带着他这个证婚人都没面子。
他不愿意当徐春生和吴晓燕的证婚人,还有个隐晦的原因。
村里还有这么一个迷信的说法,说是婚姻失败会影响证婚人和媒人的气运。
“家俊伯,家俊伯,您消消气!晓燕不懂事是她的不对,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李芳华有些低声下气。
徐家俊冷哼道:“现在破四旧,婚事也应该新事新办,我看没有证婚人也说得过去!你忙去吧,我有点事儿要回家一趟!”
李芳华在徐家俊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现成再找证婚人,还要德高望重的那种,谈何容易?
最后取消了证婚环节,在司仪的吆喝声中,鞠了三轮躬,勉强把婚礼仪式举办完毕。
吴晓燕全程撅着嘴巴黑着脸,弄得一直傻乐的徐春生都有些挂不住脸,就更别说李芳华和徐秋荷了。
不过,自家求娶来媳妇儿,跪着也得把婚礼办完!
喜宴上的有荤有素,看着材料还是很费了一番功夫的。
不过估计炒菜时间仓促,味道只能算是马马虎虎。
尽欢作为家里派来的代表,勉强咽下一碗饭,挂完礼就撤退了。
吴晓燕在自己的喜宴上作天作地,但并不妨碍她满怀期待地跟着徐春生到了县城,租了间房子过起小日子。
不过徐春生只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想让吴晓燕作为家属转城镇户口吃商品粮,简直是奢求。
他现在那点工资待遇,养活自己一个人都够呛。
正式上班后,他就发现局里的同事很难相处。
任凭他使尽浑身解数,把别人夸成一朵花,当面笑呵呵接受奉承的同事,转过头就能给他使绊子穿小鞋。
总觉得怀才不遇的徐春生,也只能回家跟新婚的娇妻诉诉苦。
开始的几次吴晓燕还能耐着性子宽慰几句,到了后来就直接骂他窝囊没本事。
事业郁郁不得志,夫妻感情也不和谐,徐春生除了怀疑人生嗟叹命运之外别无他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