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祖宗奶奶,是我瞎了狗眼,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账我一会儿再跟你算!你是打哪儿盯上我的?是不是我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跟踪我之前,就没的跟你的那个义兄请示报告?”尽欢从挎包里摸出纸笔,准备“录口供”。
苟福贵小心地看了尽欢一眼,看清尽欢面色平静,才敢继续说话:“不是吃饭的时候,是在你们学校门口,我义兄在你们学校门口,带走了一个小姑娘了!
但他说那个姑娘不能给我,想要媳妇就让我自己动手!”
“什么?已经带走了一个?”尽欢抓住苟福贵的衣领着急:“说!你义兄现在哪里?”
苟福贵哭丧着脸,“我,我也不知道,我义兄带着那个姑娘走之前,说我要是我不能自己带一个媳妇回去,就在川省自生自灭!”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进水?”尽欢被苟福贵蠢得抓狂,“要你吃屎你也真去?你们之前在哪里歇脚?”
苟福贵被尽欢骂得一愣一愣的,“我真的不知道,好像在一个废弃的矿井里面?”
“你认路吗?”尽欢狠狠地补了一句,“你要是当想至死不出卖义兄的硬骨头,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你,提前成全你的忠肝义胆!”
说实在的,她对苟福贵是不抱啥希望的,这么蠢的蠢货,简直就是猪队友。
他那个“义兄”也是蠢货,苟福贵这样的又怂又蠢的人,他也敢带出来拖后腿。
这是梁天后给他的勇气吗?真是迷一般的盲目自信啊!
“我知道,但不在镇上!”苟福贵犹豫了一下,“不过得走小路才行,那边没有大路!”
尽欢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别指望把我忘陷阱里面带,要不我肯定要把你胯下的玩意儿,先割下来喂野狗!”
“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再耍花样了!”苟福贵连忙表忠心。
开什么玩笑,什么肝胆相照的兄弟情?哪能比得上自己的贱命和胯下的老二?
尽欢不耐烦看苟福贵恶心的谄媚表情,踹了他一脚,“赶紧滚起来,还等着我扶你啊?”
“姑,姑奶奶!我不敢,我这就起来!”苟福贵抖动着已经麻了的腿站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