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一直不是奶油小生小鲜肉,而是霸气十足阳刚男,如果穿制服的话就更好了,眼前的男人几乎所有特点都满足。
男人见眼前女娃稚气的手势和软萌的嗓音,没有来由地觉得坚硬的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这时候徐祖爷端着菜盘过来了,豆腐脑和油条,还有几个大包子。
豆腐脑是麻辣的,配上炸得脆脆的油条,很适合尽欢这个川菜胃。
徐祖爷刚端饭的时候看着尽欢正和这个男人聊天,还觉得她警惕性不高,随便就跟陌生人讲话,但现在走近了一看,立马就不担心了。
眼前的男人站坐有姿,举手投足间都是军人的架势,脸上的疤痕更是让徐祖爷肯定了。
男人察觉了徐祖爷的打量,抬起头冲着徐祖爷点了个头,也没说什么就继续吃饭了。
等到了车上的,这男人的座位居然就在尽欢祖孙的对面,有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双方自我介绍下来,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叫沈云旗,北京人,是一名军人,这次休假来川是为了寻亲,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可惜多方辗转也没有找到。
得知徐祖爷也是军人出身,两人聊得更欢了,说着他们在战场上的往事,坐在一边的尽欢听得津津有味。
“徐大爷,这是你小孙女吧,她胆子可不小,见我的脸也不见怕的!”沈云旗看着尽欢晶晶发亮的眸子,想起自己小妹幼年的样子,总爱跟自己撒娇要点心吃。
徐祖爷摸着尽欢的头,“这是我重孙女,老头子我一手带大的,养得粗枝大叶的,就不知道啥叫怕,没有女娃娃的样子,我愁得很啊!”
这明贬暗褒的样子,也就是在外人面前低调一下,只要关于重孙女的,没有啥是不好不对的。
“祖祖,小里小气畏畏缩缩才会被欺负,胆大有什么不好?再说这位叔叔是军人,不是说伤疤也是军功章吗?这有啥好怕的?”尽欢听着徐祖爷的话,立马回答道。
她是真心很佩服这些军人的,现在虽说大环境都太平了,但边境摩擦不断,也就是这些最可爱的人冲在了最前线,这才使大家可以休养生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