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花晴冷静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最反感和生气的,反而是他自残和不认错的行为。
可是受伤的是他,辗转反侧担心男朋友身体的也是她。
真是造了哪门子孽!
于是,这两天她想了几个办法,可现在?一个都没用上!
她想狠点心再轻轻给他一刀,向他证明自残这招并不能让她解气,一吵架就自残她不吃这套。
结果呢?他拿出了“奴隶主”这种更可怕的控制人的毒,要她喂给他?
她想和他好好商量,用现代的心理学和他沟通相爱的人之间应该要如何正确相处。
结果呢?他说再也不追踪她,以后也不用汇报行程?
认错得很认真,并保证不犯了?
她还想过冷着脸,让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很生气了,怎么装可怜都没用的。
结果呢?他说自己没什么大事,还说从小受的这种伤多了,无形中又卖了波惨?
花晴迟迟不开口。
林燃咽下冲上喉间的血腥,也不再着急。
依旧半跪着,单手环着女君的细腰。还有一只手试探着和从前一样,慢慢抚摸着女君的脊背。
见她没再躲开或者抗拒,他这才露出一丝两日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
因为眼前的女君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会不会突然离去。
所以林燃深知,这份爱,除非到死,不然便一直是海中月、镜中花。
世人的欲望皆是不能宣之于众的、丑陋又扭曲的。
他也一样,他更自私,更扭曲。
室内一时寂静了下来。
花晴被轻轻抱着,后背是熟悉的安抚动作,鼻息间除了熟悉的清冽香外,还有苦涩的药味和血腥味。
花晴闭了闭眼,抬手摸上林燃的马尾,终于开口:
“这些话从哪儿学来的?”
林燃的长睫微微颤了颤,桃花眼内迷蒙着再次得到主人宠爱的兴奋,一听问话,所有痴色全部散退。
头埋在花晴侧颈,闷声道:“没有学,这两日反省了很多,句句属实。”
花晴也不指望他老实说,“哼”地一声笑了。
呵呵,我信你个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