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习惯，也请波尔先生好好保持。”

简直是一种教训的口吻，真是不爽啊。

“好的，丽。”

……

“丽女士。”

“嗯。”

会议室的磨砂玻璃门咔哒一下开了，刚好有一些人走了过来，看起来是客户。

“你只需要保证好客户的每一句话都有被录音到就可以了。这总可以做到吧，波尔？”进门的时候，丽探头过来说，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今天你第一天工作，我也算是你的上级，给我留个好印象哦～”

这话说得就很讨人厌。“好。”

客户们两边坐了。会议室里面是那种长条的会议桌，丽和波尔分坐两头，客户分两方分别坐在两个长边。波尔现在才看见，两家公司各有一个显著的代表人物，分别坐在自己那边靠近丽的那一端，手上各持一本金色的册子，上面有瑞星谈判所的土星logo。剩下的人都带着一样的黑色本子。

坐下以后，毫无声息，一切寂静。只有秒针的声音。

随着叮咚一声，八点半整，谈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