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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了拔了一个多小时,手上都磨出血痕了,才将坟头清理干净,她跪在坟前虔诚的磕了三个头,然后便起身对任飞说:“走吧,我们回镇子。”
至始至终之了没有哭泣,平静的像是一个局外人。似乎那座孤坟了埋葬的是与她毫不相干的人。似乎,她的天性就是寡淡薄情的人。
回去的路上,她依旧是沉默的。可任飞看着她踽踽独行的背影却是一片无尽的哀伤和深不见底的绝望。
“之了。”任飞到底忍不住开了口,可他叫了她的名字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之了停住了脚步,面向着广阔的田野,迎风而立,她微仰着头,萧索的风吹起她的头发,漏出她没有表情的脸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却意外的流泻出一片哀伤之极的光芒。
“你离家出走过吗?”之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