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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序集

画生派”,一派叫“垫文派”。“垫文派”叫“画生派”花生派,“画生派”叫“垫文派”电蚊拍。“画生派”认为,琴艺画棋等杂七杂八的兴趣爱好可陶冶性情,创作者往往宁静致远,而且“意可传之于琴、载之于艺,貌可驻留于画、遗留于像,智可体现于棋、补现于技......”所以有“南山石刻中涧,遇长生,道:‘心诚于艺,则可如白石可柒长寿否?‘”之问。“垫文派”认为,一切都是歪门邪道——除了文学。“垫文派”偏激地奉信“唯文唯学,可以永生”——大概被毕大作家(尊称)的文字洗脑了(不是说此人的文章不好,而是说“垫文派”犹如当初掀起新文化运动的人一般)。当然,现在看来,两者是异曲同工,殊道同途。毕竟“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们问了几百个“为什么”,却毫无进展,最终在天灾人祸的作用下,散了。但我问心有愧,于是和知己一同疑神疑鬼,精神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当时没觉得什么,只是为了对抗它,就每天随便写点东西——按“垫文派”的观点,写作可以激发一种“正气”,百害不得侵。他呢,就每天随便画点东西或者创作乐曲——按“画生派”的观点,这是可以净心的。当然没用,我的一远方亲戚的学友的家长的同事的孩子的同学们后来自愿进行了一项实验,证明了只有两者结合起来才有效。

对了,我这期间写的,就是《三话》,它实在是个“赠品”,但它见证了一段历程,并且只有这个失败品保留至今——因为后来大家把这期间的书泡了或烧了。之后我广泛涉猎各类文体,研读经史子集(现在当然忘了),自成一家,写了本寓言故事集《李子》,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创作巅峰吧。再然后,就出了回忆录六册,回忆小学经历,然后毕业了。话又说回来,我期间被送去了一趟精神病院,医生问我要不要药物治疗……呃,我害怕,所以拒绝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到底出院了,所以我哪天又进去,自然作品会断更。

写作《三话》时,异象横生,我就不提了。起先是《笑话》,讲对话赛的事,并引出后面江湖,延伸到天上人间。一字一句皆有寓意——当然,我不求诸位过分解读。然后《悲话》。这段时间受陈、辰二人影响,带了点个人感情,所幸没有不妥——我本意是想不落俗套的。民国的事情,毕竟不是当事人,何况是架空,大家伙没必要细考吧?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最后《无话》。道本原无,我想。所以将零散合成于一体,取得了显著的失败——虽然你们说还好……至于《有话》,则非我所作,只是大家冠以我名罢了。后来就收录进去了。为什么起这种名呢?因为《笑话》作为喜剧,让人哭哭啼啼的,我很高兴,看一次笑一次——的确是有点疯癫了——而《悲话》作为悲剧,我当时哭了,但现在也是看一次笑一次(就像看《骆驼祥子》,以前为祥子感到悲哀,极大地厌恶着旧社会,现在却只是笑笑,个人英雄主义本来就注定不会成功的,文字还是那样,也许是我长大了)。至于《无话》《有话》,不就是让人又爱又恨又哭又笑的零散的篇目吗?我当时没有感觉——毕竟当时出世,还没入世——现在到底是发觉人生就如同小说一般:或高高在上,无所不能;或卑躬屈膝,艰难求生;或乘风逆袭,突飞猛进......也许这期间的变化就是我以前研究的“命”吧。(当然,目前来看,只有我一个人感觉人越活越像自己写的小说)

说了这么多,也许你们的感触就是我不会写作。诚然如此,只因不会有条理的叙述罢了。不愿再多言,大家可以心满意足地接受了吧?最后,我是完美主义者,批评可以,但不能容忍喷子泼墨。

(下)

顺便提一下,本书大多数章节都不太适合在17k手机端观看......(除非你喜欢满屏都是字那我也无话可说)读者群?没有的事,2020年11月28日成立五周年那天就解散了,目前没考虑重组,书友自己私下建群聚在一起即可,我就不凑热闹了。我以为,我的作品真的很短,不过我似乎还真没发现比我长的。

有人问起《三话》是怎么写的......就是随便写的。要知道,人在不想做作业时几乎无所不能,那时一小时近万字根本不在话下好吗?(我写作业的速率大概一小时只有一千字)“笑话”写了四年(2008-2012,主要集中创作于2009-2012);“悲话”写了三年半(2012-2015);“无话”就匆匆两年半然后断更了(2015-2018),后来又用一年多的时间把它续完了(2019-2020);至于“有话”,这十二年间都有人写(比如第一人林子欣),主要是2011年到2019年创作的。

给《三话》作注,主要某次生病时纯属无聊,毕竟我之前已经有人这么做了(别想了,你找不到,人家说烧了)。选17k小说网呢,只因为它跟我同年生的,有感情,也算是缘分吧。至于不分卷,则是《三话注》把“三话”的内容和相关注释作为正文,而不是分成什么“笑话注”、“悲话注”、“无话注”云云。“有话”的内容是放在外传的(里面不属于正文范畴,所以懒得注释,你们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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