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追了上去,并且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温汐,你难受了吗?”
“你也会难受的,是不是?”
承认你也难受了,承认你是吃醋了,我就……就都听你的!
温汐,给我一丝丝的爱,予我喘息……
可是温汐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抽开自己的手,平静地说道:“没有。”
“你继续忙吧,我不会说的。”
又是转身。
又是要离开。
好无情,好冷漠,好想问问这个女人是不是没长心!
可是扪心自问,每天晚上她有摸过他的心口,火热的跳动着,是有心脏的……
他气恼地攥起拳头,在酒精的冲击下,又将她拉到一处昏暗的角落来,钳制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起……
“厉斯年,你又要发什么疯!”
他知道温汐抬起脚攻击,提早准备好,用膝盖压在了她的腿上……
厉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滚热地呼吸喷洒在她白净的脸庞,还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但也不难闻。
“你卸妆了?”
不施粉黛的她看着格外清丽脱俗,干干净净,惹人怜爱的同时很想摧毁这朵娇花。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嗯……好看,温汐,你真好看,像是我心中的白莲花。”
“那么高贵,圣洁,不可侵犯,但我……就不想远观,放在心上。”
温汐:“……”
“你是不是感动坏了?”
温汐一盆冷水直接浇下来:“你用不着这么打趣我,直接点。”
想骂人白莲花,还一边找着词夸,当我傻吗?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白莲花。
“他们给不了你想要的,不要他们,好不好?”
“温汐,你看着我,看着我!”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压的肩膀都好痛,奈何自己的手也抽不开:“厉斯年,你喝多了去找白晚晚好吗,我没兴趣!”
“可是我有。”
我对你有。
只对你有。
厉斯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很轻很轻,但只轻了片刻。
狗就是狗,嘴唇还是肿了,他一头枕在了她的肩头,低声呢喃:“头晕。”
温汐怪又没办法怪,推也推不开,只好将人架了出来,一股脑地塞进了车子后座。
可是这男人却是死死地抱着她的胳膊,脑袋就跟粘在她的肩膀一样,眯着眼睛笑:“温汐,我头疼。”
“你帮我揉揉。”
温汐装聋作哑。
不想厉斯年死皮赖脸,竟然直接趴在了她的腿上,因为裙子知道大腿的缘故,男人的碎发戳在肌肤上,有点痒酥酥。
”厉斯年,你这样……这样我不舒服。”
厉斯年对着她的腿呵出一口热气:“好,那下次我让你舒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白皙的大腿此刻也染粉了,她低下头,静静看着男人的侧脸,微微闭着的眼睛,薄唇微张。
思虑片刻,她还是将手指头搭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揉,柔软的发丝也因为她低头的缘故垂了下去,缓缓地晃着。
“厉斯年,你好了吗?”
厉斯年没回应她。
无奈之下,她只好推了推男人靠在自己腿上的脑袋,只听男人虚弱地说道:“温汐,我头好痛。”
“疼,好晕,难受。”
温汐咬了咬下嘴唇,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又不是医生。”
男人一把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火热的唇瓣旁,热切地吻了吻:“医生没用,可你有用。”
“抱一下我,好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