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那么蠢嘛,什么人都想玩我,嗯?”他说着,视线幽幽落在了他身上,“这么些年,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了你不少吧,怎么软饭很好吃,是吗?”
陆运吞咽了口唾沫,“贤侄,有话好说。”
他浑身透出的森寒透着危险。
陆家的佣人管家觉得事儿不对,过来想要劝阻,看着沈于渊一个冷冽的眼神,纷纷不敢上前。
“喝了他,别让我动粗。”
陆运想起了一件往事,沈家的沈于渊是津城翩翩贵公子,早年前年前,年轻气盛的时候可不是这般。
沈老爷子为何会将他送出国上学,还不是他心狠手辣的惹出事过?
这几年他不疾不徐、沉稳笃定的样子,让人渐渐忘记了他的手段跟狠辣了。
若没有点手段,他怎可能在沈家成功上位,就连亲生父亲都要忌惮他,看他脸色行事?
陆运将掺着药水的水喝了,没一会儿就脸色涨红。
沈于渊见着他还有一丝的清醒,又道:“我知道你手里的把柄是什么,你要敢曝出来,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津城消失……”
他起了身,然后打了一通电话,留下了两个人,让他们看住陆运,凌晨才叫医生。
沈于渊离开了陆家,许纵已经在等了,“最后一班的飞机了,到海城。”
“我知道了。”沈于渊说,他能帮她的,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也算还了那孩子对她的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