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我离了婚,就不是沈于渊不要的了?”
温母拍她的手,“这怎么能一样?你怎么能与她比?”
“您看,您这不就是双标嘛,对她有偏见……她若是不好,您儿子能惦念她这么些年吗?”宋今棠说。
温母瞪大了眼睛,“其时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要真是我,四年前我那个样子,他一心疼不就娶了我了吗?”宋今棠说。
温母有点懵,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儿子的心里人就是棠棠的呀。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那么深的感情,要不是阴差阳错的,让沈于渊捷足先登,她现在都当奶奶了。
宋今棠说了些陆映夕的事,温母的心就软了些,她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儿子这么大了,特别是感情的事,她实在是不好插手。
等着陆映夕从楼上下来,温母已经没在客厅了,她偷偷吁了口气,对宋今棠说:“还是你厉害。”
这么小会儿的功夫,就把温母安抚好了。
“走吧,我送你。”宋今棠说。
陆映夕忙跟上。
上了车,宋今棠才问陆映夕:“送你去哪儿?”
“要不,你送我去酒店,我的车子好像还在那。”被温其时接走了,好歹还要去取车。
“你那车技算了吧,等着温其时给你开吧,我送你回家?”宋今棠说。
“也行。”陆映夕说,然后低头开始看了眼手机,将微信上的一些消息做了回复。
这才问宋今棠,“你会跟沈于渊离婚吗?”
“会。”她说,语气坚定。
“是因为我吗?温其时不是打电话给你说了嘛!”
温其时的确是打电话跟她说了,他说,四年前沈于渊给陆映夕打过电话,问她是不是可以继续扮她的“女朋友。”
宋今棠没说话,这倒是与沈于渊今天说的话是一样的。
起初沈于渊跟陆映夕在一起,也不过是两个人各取所需。
“如果是因为我的话,那真的就罪过了,他从国外回来后,忽然就特别爱我的样子,对我无微不至,特别的上心。”陆映夕说,“他不是那种温柔体贴的人……我好歹18岁就认识他,他这个人冷心冷情的,以前对我也不热络的,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对我特别好,我还挺不解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今棠开着车,“不知道。”
陆映夕挺疑惑,还有点不信:“你真的不知道吗?”
被她这么一看,宋今棠挺想笑:“我真的不知道呀,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陆映夕:“……”
她还有一个疑问想问,可到了嘴边还是没问,话锋一转:“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不必。”沈于渊从来就没爱过她。
只是两个人在一块四年,让她有了一种,他深爱着她的错觉罢了。
“不是因为你。”宋今棠道,“你为什么不跟温其时结婚?”
“我跟他能结婚吗?他能娶我吗?我这样的人。”陆映夕被她的话惊了。
“感情的事,挺复杂的,有时候也说不清楚的……我跟他要离婚,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说不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