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朗在车上等的也是心焦,毕竟跟着嫂子一块玩消失的还有他未来媳妇儿。
可是他哥上去了之后就没有消息了,半个小时了,人才回来,脸色比上去时缓和了不少,没那么冰寒凝重了。
“哥,你见到我嫂子了?”
“我见的安浅。”
封朗“呸”、“呸”了两声,然后就听到他哥说,“应该是躲起来了,跟他无关。”
只要跟沈于泽无关就放心了,封朗担忧:“哥,你身体还好吗?”
毕竟这一通的折腾找人,他上的药大概跟没上一样。
沈于渊脸色淡淡的,只是紧皱的眉头让他没有表面这样淡定。
“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先把人找到。”不然也是放心不下,他抬手捏着眉心。
封朗不再说话了,沈于渊打电话给了温其时。
温其时说人没来,他也没在津城,其实他是知道宋今棠回了宋家的,就是不想告诉沈于渊。
他挂了电话,挺烦的,吐了口气,还是觉得心口发堵。
许纵说宋家黑着灯,人没去过,能去的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沈于渊想到了温其时的态度,很冷淡,一点都不担忧,他抿了抿唇线,道:“去宋家。”
车子停在了宋家的别墅外,黑漆漆的没有亮灯,本来车子要调头走了,却看着院门半掩着,沈于渊下了车。
开了灯,沙发上看到了她的包,他去楼上找人,没见到。
最终,在地下的酒窖里,看到她跟许岁欢抱在一块说说话,灯光洒落,她的脸被酒熏红了,两个人就坐在地上,酒窖里的温度相对比较低,两个人团在一块,像是没人要的猫,可怜巴巴的。
沈于渊只觉得自己吊着的心,总算是落肚子里去了,慢慢走向她,在她面前俯身望她。
一大片的阴影笼罩下来,宋今棠有些醉了,可睫毛还是一掀,看着来人,扬起手就朝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沈于渊反应快,握住了她的手腕,他还不等着说话,她就撅着嘴骂:“负心汉,渣男!”然后她嘴一瘪,胳膊就圈上他的颈,哭道:“沈,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坏?”
沈于渊只觉得心头一震,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眼泪滴进他的脖子里,还是因为什么,他僵着身体被她抱着。
她伏在他的肩头抽泣,哭得可伤心,可难过了,他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背上,安抚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安稳的靠在他的怀里,睡了。
许岁欢迷迷糊糊的想要去拽他,封朗赶紧把人带走。
沈于渊俯身将人抱了起来,背后因为使劲带来伤口的撕裂感,让他蹙了下眉,将人抱上楼,放到床上,让封朗回去。
封朗担心他的伤。
沈于渊说没事,安顿好了她,让许纵过来接。
等着人走了,他也不想再折腾去医院了,关了院门,又上了楼,看着她缩在被子里,睡的挺甜,他轻叹了口气,撩开她的发丝,看着她,等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落在她额头上了。
沈于渊身体撑在她两侧,轻叹了口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