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还挺疼的,握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困在怀里,问:“发什么疯?”
宋今棠气笑了,“我发疯?是你疯了吧,我车胎是不是你让许纵给扎的?沈于渊你怎么那么恶劣!”
她真要气死了,高跟鞋很用力的去踩他脚,沈于渊快她一步躲开了,将她往餐桌上一压,“你车胎扎了关我什么事?”
“敢做不敢当了,你住的这什么地方,飞进只苍蝇恨不得都要登记,要不是你妹妹刷脸,我能进来吗?在你家门口,我四只车胎扎了俩,你说不关你事?”
沈于渊松开了她,夺了她的包,给许纵打电话。
许纵接起的很快,邀功似问太太是不是留下了,还嘱咐沈于渊要听秦医生的话,试一试与太太在一起,是不是会缓解头痛?!
“许纵,你最近话太多了。”话完,就挂了电话。
呵,她就知道是这样,宋今棠半靠在餐桌前,微仰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沈于渊面不改色的坐下继续吃饭,还抬眼看了她一下,问:“你还要吃点吗?”
他还真是个淡定、脸皮厚的!
宋今棠转过身,趴在餐桌上,托腮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用餐,而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落在桌面上,仿佛敲在人的心门上!
“沈先生……”她开了口,声音嗔嗔的。
沈于渊头眉头,视线还是垂着,不过他很配合的“嗯?”了一声。
“刚才,又亲又抱的……头痛可有所缓解?”她声音柔柔的,整个人还朝前凑了凑。
沈于渊抬眸就瞧见了她近在咫尺的鼻梁,纤细挺直的,很美,他放下筷子,表情未变,回答:“嗯,好了不少,很受用!”
宋今棠瞧见了他眼底裹挟着一丝挑衅,这狗男人,真把她当工具人了,她沉思了片刻,红唇扬起,就看着他,不说话了。
她的眼睛干净澄澈的别无杂念,可沈于渊就觉得这女人现在才是故意在勾引他!
他眼神一黯,将人扯进怀里,宋今棠趴在他肩头娇娇的笑起来。
沈于渊掐她的腰,声音还是挺冷厉的,“笑什么,嗯?”
她坐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暧昧道:“你猜呢……”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心头划过,沈于渊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身体似乎却很喜欢她的撩拨……
今天宋今棠很大胆,在他身上乱蹭,两个人只要在一块,可没有什么慢慢来,都较着劲压制住对方,这没一会儿功夫,她毛衣跟里面衬衣就不堪的挂在胳膊上,长发散落在肩侧,像个惑人的妖精……
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她倒乖了,搂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的哄他。
男人在这事上,喜欢新鲜跟刺激,她又尤其热情,沈于渊被她作的呼吸都乱了,眯起眼睛看着她。
只是,事情并未朝着他的美好的想象发展,那女人身体一软,哼唧了两声后,拢起衣服,亲着他的唇角说,“我也很受用……”谁还不是谁的工具人呢?
沈于渊脸都黑了,她哼了声,然后瞪回来,扭着腰洗澡去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紧绷的身体,与一片狼藉的裤子……脸更黑了,这女人……真是一点亏都不吃,他只能阴沉着脸去楼上浴室。
等着他洗完澡再出来,她穿着他的短袖跟短裤在客厅里晃荡,衣服过于宽大,显得她很娇嫩。
大概是听到他的动静,她回过头,晃着手机幸灾乐祸地对他说:“沈先生,你三千万的生意……打水漂了。”
沈于渊接过手机看了眼,眸色接着冷了下来,骂道:“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