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灯是哪里来的?”
春夜疑惑的挠了挠头,明明刚才还没有这个花灯。
难不成是哪个粗心的丫鬟落在这里的?
她摇头道:“郡主……这个我不太清楚。”
段落落没再深究,兴许是大哥故意骗她没有赢,悄悄的让人给送了过来给她个惊喜。
“春夜,我很喜欢这个花灯,明天离开记得帮我拿上。”说罢,她打了个哈欠,连鞋袜都未褪去,就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春夜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回屋子里,帮她脱下鞋袜后,将房间里的烛火熄灭。
此时,在将军府墙外的陆景川摘下了面具,嫡仙般的面容充满冷冽的气息。
男人弯下腰,重重锤了下墙面,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听到段落落那句话之后,他会像个傻子一样不顾暴露自己动向的风险,去赢一个花灯回来?
甚至看到她失望的眼神,还赶在两人回来之前,忍着伤口的剧痛,用轻功把花灯放在了她的院子里。
七夜和今夜跟在陆景川后面,两人眼里都是震惊。
他们家主子赢了一个幼稚无比的花灯,亲自把东西送过来,居然是为了讨小夫人欢心?
“主子,为何不见夫人一面?”今夜忍不住开口。
陆景川瞥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冷冷道:“为何要见?”
今夜“……”
七夜“……”
合着您费尽心思来送花灯,连人都不敢见?
“今日之事,不准再提。”他甩甩袖子,起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天才刚微微亮,段将军便火急火燎的从皇宫赶了回来,今天是女儿回夫家的日子,他总得过来送送。
看着外面的轿子,段毅语重心长的叮嘱:“要是受了什么委屈,让人给爹稍信,爹替你出气。”
“爹爹,不用担心我,你日常公务繁忙,要注意身体。”
段毅都这把年纪了,整天还要军营皇宫两处跑,身居高位的人果真不容易。
听到这样可心的话,他叹气笑出了声,越发舍不得眼前的人:“还是小棉袄好,知道关心你爹我。”
春叶和阿莫道了别之后,和段落落一起坐在了轿子里。
“郡主,大公子不是故意不来的,你不要伤心。”春夜轻声安慰。
毕竟唯一的兄长没来,换成谁心里都不好受。
段落落纤细的手紧紧的攥着车帘:“无妨,哥哥只是不想看着我离开。”
这个大哥和原主从小一块长大的,深厚的感情自然是旁人感受不到的。
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她明白这个大哥的心意。
昨日,段洛尘耐下性子陪她玩了那么长时间,是真的对他这个妹妹疼爱至极。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今天陆景川居然没亲自过来接她。
明明两个人约好的,这个男人却出尔反尔,只让陆府的管家过来,这让段落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到陆府之后,从段家带过来的仆人把陪嫁过来的东西一箱一箱搬了进去。
本来空荡荡的凌轩阁在这些人的布置下,变得和在段府住的朱玉阁没什么区别。
陆府管家吴忠很是和气的帮忙,对段家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不满。
“吴管家,夫君去哪里了?”
她都回来了,那个男人怎么还不露个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