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给苏昀的爷爷奶奶和他的父亲。
“老公,按照我这样的抄一遍……”
写完后,和蜡烛,纸这些都收拾好,到时候祭祖用。
忙活着,忙活着……
到了祭祖这一天,天刚亮就去了。
像开开心心都太小,不适合去祭祖,李婉婉在家看孩子们。
苏昀会赶在中午前回来!
一路上,都是去祭祖的人,大家打着招呼聊着天。
在这里,遇到了苏贵父子二人。
苏贵过来给他的妈妈烧纸的,见苏昀叫了一声哥。
都是一个村的,埋的都不远。
苏父的坟很新。
他父亲得了淋巴癌走的。
病重,他们兄弟二人轮流照顾。
走的时候,身上大大小小满是疙瘩。
“爸,我来看你了。”
这是苏昀第二次来见苏父,第一次是刚重生不久那会。
他在想,如果重生到苏父还在时,会如何?
这种没发生的事,他不知道!
他烧着纸,神色悲切。
“爸,我现在知道顾家,会跟李婉婉把两个孩子好好带大……”
“我生意挺好的,妈跟大哥大嫂他们在外地,也都挺好的,你不用记挂。”
“这钱都是烧给你的,不够我回头再烧……你也在那边好好的……”
苏贵那边忙完了,站在树下等苏昀。
明明他哥只是默默的在烧纸,可看着却那么难过的样子。
他们一个没了妈,一个没了爸,有些事是能感同身受的。
苏昀起身,苏贵走过来。
“哥,快过年了,年终奖怎么发?”
“你说每个人发多少?”
“我不知道呀哥,你安排就好啦。”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店里放假,大年初一正常营业。
“我晚上来店里。”
“好嘞。”
这几天大家都挺忙的,店里的生意清冷了不少。
回到家,李婉婉喂心心吃饭。
看到苏昀宛如看到了救星,“老公,你来喂吧。”
苏昀笑,“等会,我去换身衣服。”
出来后,就看女儿眼巴巴的望着,戴着喜庆的小帽子,招人稀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