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没趁你做运动时进来已经给你面子了。”慕靳寒弹了弹烟灰回答了一句。
“咳咳。”裴耀南摸了摸鼻尖说,“我没带妹子过来啊,不过你看我也不介意,就是别把自己弄吐了就行。”
“裴耀南。”
“怎么了?”裴耀南看着慕靳寒指尖的烟蒂,“你老婆是孕妇,你别抽了。”
“嗯。”慕靳寒难得听了裴耀南的话,将手中的烟蒂插入了烟灰缸之后转过身。
“有事啊?”裴耀南裹了裹浴巾仰卧在沙发上开了一瓶酒,“来,边喝边说。”
慕靳寒坐了下来接过了酒杯,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慕靳寒说完便将酒杯之中的酒一饮而尽,拿过了裴耀南手里的酒瓶。
“大哥,很贵的!你别喝那么快行不行?”
慕靳寒没有回答裴耀南的话,只是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
“那个综艺你真要参加啊。”裴耀南拿出了手机,“你这么在乎你家那丫头啊?”
慕靳寒没有回答。
“寒寒。”裴耀南伸手搂住了慕靳寒的肩头,“说实话,喜欢乔星辰还是为了她肚子里的种?”
慕靳寒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的婚戒。
“想要种。”
“那为什么还娶她。”
“我贪心。”
“两个都要。”
“那你在迷茫什么?”裴耀南问了一句。
“没什么。”慕靳寒放下了酒杯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靠的,莫名其妙。”裴耀南不禁抱怨了一句。
……
总统套房里,乔星辰摸了摸还没有吹干的头发。她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点都不想动。
乔星辰眨了眨眼睛,拿出了手机打给了慕靳寒。
“老公,你回家了嘛?”
“想我了?”慕靳寒低沉的声音传入了乔星辰耳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