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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那个时候，答应自己的那么爽快，原来一直都不甘心？

姜圳穿着一身昂贵双排扣黑色西装，一条暗红领带笔挺地束在领口。

精英里的精英。

只是，他脸上的倨傲，与生俱来。刚进金融圈时，眼睛里就带着他人不及的冷傲不羁，随着年龄增大，黑瞳里那点威逼摄人，再挡也挡不住了。

办公楼里冷气开的超级足，衬衫配西装，刚刚正好。

只是几年没穿西装，姜圳有点不适应。他解开双排扣，撩开西服外套，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闲然地靠在办公桌边，抬起茶杯喝了两口。

“没。”

简答的一个字，说明了他过去的心境。

李教授不是在质疑他，而是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早早做好了这么万全的准备？”

“万全吗？已经够手软了。”

姜圳平淡语气下，是绝对的自信。他放下茶杯，接着说道，“我答应您的，都做到了。是他，越了线”，字从牙缝里咬出，眉心里满是担忧，一刹后，慢慢隐去，“您应该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那是您和我之间的约定，并不是他与我之间的。”

李教授叹口气，发现自己无力劝阻，便停下焦急的心，慢慢品起茶。

“既然这样，好好和他斗，别输给他了。”

姜圳看着自己的老师，沉声回道，“如果我想，六年前他就应该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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