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暗巷,
“怎么了?有人跟踪吗?”
她有些疑惑褚旷的举动,向褚旷身后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啊。
“你在奚山有没有受伤?你昨天来丁山城,失魂落魄的。”褚旷没有亲眼所见,但在下属只言片语的描述里,依旧觉得心惊,
在江危楼面前不好表现出来,逮住机会就想仔细问问。
“没有,”陆如酒摇了摇头,她很好,甚至还把人打跑了,就是过程很曲折。
褚旷蹙眉,他清楚明歌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但是至少在他面前,不用保持那种独立的样子,
“明歌的事情,我有所耳闻,她和重明宗宗主关系匪浅,不会被为难,你如果不放心,我们可以顺路去看看。”
陆如酒深吸了口气,她应该将一些事告诉褚旷,但她一直把握不好分寸,
比如,她受伤了,在两人交情尚可的时候,陆如酒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跳过,再进一步时,陆如酒就会喊痛,那种撒娇卖可怜,能够拉近两人的距离,却又不会让人心疼的程度。
等两人感情更好时,她就不敢再说疼了,她怕人心疼。
陆如酒希望褚旷能一直顺心如意,不必感受任何一种负面情绪,可惜,她好像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