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以后,上次训斥她没有天赋、唯有风尘气的摄影老师,会不会自惭形秽。
一餐饭快吃的差不多了,周成从怀里摸出烟,下意识想点上,动作在发生那一刻暂停了下来。
问向在场唯一的女士:“我可以抽烟吗。”
江时亦还没回答,唯一女士的监护人已经先替她拒绝了:
“去禁烟区抽。”
他的小朋友才做了手术恢复好没多久,哪能受这二手烟的毒害。他平常跟这些人五毒俱全的人在一起,默默忍受也就算了,自己能出淤泥而不染。不想让时亦闻到这些烟味。她那样的家庭,显然也是没人抽烟的。
周成咧了咧嘴,这才是万年铁树不开花,一旦结果就宠得不行。
晚上吃了饭,从饭店里回来,她整个人都显恹恹,他的情绪也不高,只还是耐着性子哄道:
“怎么了?晚上见你都没吃什么,是不是今晚的饭菜不合你口味。”
江时亦回到家里,便瘫在他胸口,莫名有几分疲倦。
“沾了每个人口水的菜,不想吃。”
傅砚清发觉她是愈发懒了,替她脱掉大衣,挂在墙上,才将她打了个横抱起来,一路放在沙发上。
才想转身,她搂着他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一直在想程兴说的那句话“南北方结合生下来的孩子聪明”,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了,原来还是这样心酸么。
傅砚清从前没发现她这么娇气,嘴上奚落了一句:
“没去国外留过学,怎还保留着外国人的习惯,难不成以后在家里要分餐制?”
江时亦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不要,我只喜欢你的口水,不喜欢别人的。”
啧!对于娇气的小朋友,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晚上你一点没吃,饿不饿?我煲了汤,这会儿应该还没凉,要不我盛点给你喝。”
“嗯。”她点了点头,顺势放开他,只声音很轻道:
“为什么你不要我们的宝宝了,却还要我呢。”
这若嗫喏一般的梦呓,只有自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