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礼。
弄得陶云一脸莫名其妙,赶紧同样回了一礼,连忙问道。
“四位师弟这是怎么了?陶某可受不起啊!”
“受得起!”
星宿观为首的弟子脸上一片钦佩和感激。
“这次若不是云虛宗两位弟子相助,我们四人恐怕要葬身秘境了。”
其他人听到这番话,顿时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陶云一听,两位弟子,那不就是南虞和陆宿吗?
连忙问道,“四位可是见着我那师弟师妹了?他们是否安好?”
虽然口头上一直说他们有多厉害,自己根本不担心。
但心里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的。
秘境这种地方,危机四伏,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怎么可能真的如进自家后花园一样。
星宿观弟子眼中露出不解。
“陶师兄这是哪里的话,他们怎么会不好呢?”
说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了陆宿当初扔过来的法器。
哗啦啦一片,好像下起了法器雨一样。
“这是!好多的法器啊!”
“天哪!这要发了!”
“他们这是杀了多少人啊!”
“星宿观不是以卜卦出名的吗?没想到攻击力也这么强?”
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星宿观弟子一脸正色道。
“这不是我们杀人得来的,而是云虛宗的师弟送给我们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
云虛宗那位得杀多少……
哦?
云虛宗那位?
姓陆的那位?
那没事了。
众人从原本的满脸震惊很快转变成恍然大悟。
倒是把星宿观的弟子弄糊涂了。
“你们…怎么…”
程斯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终于可以照着陶云的话说一遍了。
“正常操作,无需惊讶。”
后方的方正卿突然一拍大腿,惹得白洛侧目,以为他是不是还没从秘境中回过神来。
不曾想看到他一脸悲愤的表情,抓着白洛的手臂伤心地说道。
“我们那单纯的小师弟也会使诈了。”
……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徐子墨左看看陆宿,右看看南虞,做足一个小跟班该有的衔接作用。
南虞走到玉兰之前消失的岩壁边上,摸了摸上面的粗砺壁面,认真思考着。
徐子墨眼前一亮,“对了,她可以使用法阵逃脱,咱们也可以啊!”
他想起南虞之前在比试场上轻松破解师兄的法阵,那手法行云流水,毫无矫揉造作之态,不用想,她一定是精通法阵的高手。
正当他以为会看到南虞的独门秘技时,不曾想一把大宝剑横空出世。
冷冽的气息带着明显已经刻意隐藏但又掩盖不住的威压,让徐子墨不得不倒退好几步。
传送阵法需要飞剑做阵眼吗?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徐子墨以为自己孤陋寡闻,也没多在意。
没想到南虞下一个动作却让他所有话顿时噎在喉咙,再也说不出来。
轰隆——
只见那名娇小的姑娘轻轻将飞剑往前一送,那岩石就如豆腐般被切开一大道口子。
一下又一下,一个长方形的洞口顿时展现在眼前。
后方是黑黝黝的另一处岩洞,南虞抬脚就往里面走去,陆宿紧跟其后。
剩下徐子墨一人像是被点穴般站在原地。
谁能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