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怎么样，她凭着感受到的，至少可以说明，他没有多喜欢她。

贺显并没有她说的这些意思，而且显然有他没听到的话被她听了去，让她误以为她听到的有关她的议论，是他让的。

“他们都说你什么了？”

启宁侧身把眼泪往回憋，哽咽道：“你能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只是你听到的就不少了吧。你明明知道他们以前就说我是不自量力，你也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

狠狠抹了下眼角，启宁深吸一口气，“算了，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她刚擦完，眼眶又蓄满泪，眼尾红红，眼前仿若蒙上一层水雾，让人心生怜悯。

贺显是最知道她爱掉眼泪的人，不管什么时候，真的哭，还是故意的，都会令人不自觉放软态度。

此刻也是。

无奈地轻叹口气，贺显想去握她的手，还没碰到，后面回来的庄羽看到启宁也在这，扬声问：“小起？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启宁背过身擦眼泪，因此错开了贺显的手。

“我陪朋友过来的，我先去接他了。”

她得到机会，很快上了车，当着贺显的面开走。

贺显一言不发地回到他的车前，庄羽还问：“三哥，你们还在闹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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