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记将放在白璃胸上的那一只手给拿下来。
这么一用力,他顿感心头一荡,左手全是饱满的柔软。
“你......”
白璃已经快要疯掉了,小脸涨红,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林舒也僵在原地,心头荡漾无比,尤其是左手的柔软,让他单身十八年的心再一次跳动起来。
噗通~
噗通~
林舒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心中浮想联翩。
尤其是白璃穿得很单薄,仅仅只隔了一件白色短衫。
“把手拿开。”
“哦,好。”
林舒心中不舍,但还是只得乖乖听话将放在上面的手给抽了回来。
“我.....不是故意的。”
林舒有些慌乱的说。
但他心中却在想,如果下次有机会,他还敢。
白璃红着脸,瞪着林舒:“以后你睡地板,没我同意不准到床上来。”
“为什么?这床是我的。”
林舒见自己心里刚升起的计划就被白璃掐灭,顿时有些不高兴的反驳。
“你说为什么?”
“......”
林舒有些尴尬,但刚才确实是他理亏,而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勉强妥协一下也还行。
林舒恋恋不舍的从床上下来,借助着外面的亮光,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一床被子出来。
将被子在地板上铺好,林舒轻轻躺了上去,却发现正趴在床边的黄狡正在看着他。
“狡兄,以后我俩就是睡友了。”
林舒笑着和他说。
黄狡高傲的抬起头,不屑的冲林舒道:“谁和你这种低贱的人类是睡友。”
“切~”
林舒躺在被子上,懒得搭理这个高傲的家伙,睁着眼望着漆黑无比的天花板,开始回味起刚才的事情。
挨着白璃睡了这么长时间,林舒此刻才发现自己之前居然错过了那么多的机会。
不过今天之后,似乎想要再体验就变得越发困难了。
可恶啊!
都怪自己以前不懂得珍惜。
林舒心中懊悔无比,他侧身看向床上娇俏可人的白璃。
不对。
作为新时代优秀青年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我曾经也是拾金不昧,帮老奶奶过马路的热心少年啊!
真是该死。
林舒在内心深深谴责自己的罪恶想法,翻了一个身,不再去看白璃。
雨还在下,雷还在鸣。
今夜,注定还是无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