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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蝉小心翼翼的挑开上面的血痂,拿着镊子跟棉球擦拭着她脆弱敏感的皮肤。
姚青河兄弟见这没他们的事,沉默的把带来的东西搬进屋子。
在墙角下捡起了一个梯子,买了些瓦片上房顶把漏了的地方修补整
齐。
又把窗纸换上,院子里的牲口喂了,忙的跟陀螺一般。
大概过了小两个时辰,姚蝉才把她眼睛上的脏东西处理干净,拿纱布蘸取了药液,暂时给她敷上。
屋子里因为收拾过,干净明亮了不少。
但是她身下的铺盖,姚蝉却表示不合格。
“一会儿得把她衣服给脱了,躺在床单上。
她身上衣服跟皮肤长到了一处,一会剥离起来又得让人头疼,而且她皮肤脱光了,靠着脏的床单,皮下组织要是被细菌感染,前面做的努力全都要白费。”
她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祝月兰听见她所说的,倒抽一口冷气,刚刚只是把粘住的眼睛给分开,就花了两个时辰,那人又受了那么大的罪,一会要是把衣服给剥开……
我的天啊,那这人还能活下来吗?
“这人也是受罪不轻啊!”
可能是她惊讶声过大,唤醒了刚刚疼晕过去的女人。
她伸出同样难看的手,不停的在空气里摸索着。
“是,是月兰吗?”
正在交谈中的俩人瞬间禁声,齐刷刷的望向了她。
女人微微停顿,口气越发急切,她慌张的在空气里摸索,不停叫着,“是月兰吗?是月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