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邬易知道,在这种平静下,蕴藏着多少惊怒的波涛。
那些人没吭声。
“都,都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
叶班主被打的痛不欲生,见那些人出来了,又不动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姚蝉就怕他们不动呢。
这些人一动手,她带来的人也不客气了。
一时间,不大的院子,瞬间厮打成一片。
白天的时候,他带来的人仗着人数多,手脚拳头好,对家里的妇孺进行无理的冲击,恃强凌弱,这种滋味好,感觉也不妙吧。
不过,白天你们多嚣张,晚上就该有多难过了。
“住手,住手!你们还有王法吗?”
矮胖男人被揍的最狠。
挣扎的也最厉害。
当然也最能放狠话。
姚蝉点头,示意他们先停下来。
“你可别冤枉我,我们这是正经打架斗殴,一没无视律法二没闹出性命,你给我扣这个帽子,我可承担不起,不过,闹出事来也不怕,我今晚就在这等着,前脚打出毛病来,后脚我就给你治!”
不就是打架吗?
不是在我那
打砸的高兴吗?
打啊!
别怂啊!
谁怕谁啊!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她虽算不得强龙那个行列,但多少也是有点人脉在的。
“照着脸,屁股打,别怕出事,有事我担着!”
痛哭求饶辱骂声,在小小的院子上空盘旋。
姚蝉示意牛二在这盯着,自己先去找祝月兰的下落。
头顶的天黑的跟墨汁一般,四周只有寒风凛冽声,她拎着的灯笼摇摇晃晃,只照亮了脚下的方寸之地,院子里那颗枝条光秃的大树,在黑暗里肆无忌惮的晃动着身姿。
凌乱的黑影投在窗子上。
她朝那间屋子走去。
脚步声一步步靠进,祝月兰瑟缩在角落,手里紧攥着姚青河送她的簪子,如果保不住贞洁,她就把自己交代在这。
房门吱呀一声开来。
她赤红的面颊陡然一颤。
举起银簪要送入自己喉咙。
“是我!”
熟悉的女声传来。
张牙舞爪的树影,凄惨啼叫的鸦声,暴虐嘶吼的狂风在她开口后,瞬间消散。
姚蝉解开大氅,露出那张明艳的五官。
她怔然抬头。
一瞬间,凛冽东风呜咽的停止,皎洁月色坠落身上,她缓缓朝自己走来,蹲在身前,温温柔柔开口,“我来接你回去。”
她将自己手上银簪拿开,替她整理好衣服,“对不起,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