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崔琼凑近了她,“想不想听一些有趣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
那敢情好啊。
王梦娴凑上前,“啥事啊?”
崔琼整理着发簪,卖足了关子后,才同她道,“别说我不仗义啊,先前你不是在姚蝉身上吃过亏吗?现在我稍稍运作一下,她就快要倒霉啦……”
说完就把她昨天安排人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
她自顾自开心,却没发现,此时王梦娴在听见姚蝉的名
字后,表情就已经僵硬呆滞下来了,尤其在对方抑扬顿挫,活灵活现的把那步骤过程全都阐述了之后。
她更是流露出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不可置信、以至于惊悚的表情。
“走吧,我已经安排好马车,一会咱们就能看见她焦急无措的奔溃样子了,我可是听人说了,她这次往里面扔了不少钱啊!”
王梦娴退后一步。
一言难尽道,“你难道不知道,清风楼已经被我们家收购了吗?”
所以,你美滋滋的告诉我,你派人去我家酒楼泼狗血,我该高兴吗?
崔琼暂一停顿。
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啊。
不过……
“你家不是俩月后才回来吗?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又不是你家的。
你也别生气,大不了等你收回来了,我请荷花寺的大师父去店外面诵经三天三夜,这总好了吧?”
哎呦,这时候哪是该把时间浪费到这上面的时候啊。
该去看她出丑啊!
面对她再三邀请,王梦娴突然捂住肚子。
“不行,我葵水好似要来了,肚子好疼,我肚子好疼啊……”
崔琼也知道她这毛病。
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懒驴上套屎尿多!你疼我就不等你了,我自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