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大变,“住嘴!”
见媳妇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又软化了口气,“先前我们同她已经撕破脸皮,是不是不罢休的局面,你去求她,只会让她更得意,她肯定会好好奚落咱们一顿,最后再让咱们滚出来!”
他这会也不知是酒气袭脑还是真的恨她入骨。
恶狠狠道,“
反正这天底下哪个大夫都能来,就她不行!”
妇人就是爱东想西想,那娘们把她半生心血毁于一旦,现在想让他低头去求她?
痴心妄想!
“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喊了一嗓子。
他知道为啥儿子肚子会疼了,脑海里想起那日撵走她那一刻,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还问他们是不是真的不救了……
她为何那般笃定?
未卜先知自然不可能。
儿子这病来的蹊跷,会不会是她那日故意下的手?
是了,肯定是了!
姚蝉,你心真的太狠毒了!
……
"阿嚏!”
一大早起正在装藕粉的姚蝉打了个喷嚏。
这日子越来越冷了。
也不知道邬易在书院里过的怎么样子,眼瞅着举人考试就要开始了,也不知他紧张不紧张。
把藕粉包装好,她赶往镇上。
只是她刚到王家酒楼外,还没跨进去,就只见一个在旁停了许久的马车车帘动了,一个包裹严实的不明物,匆匆走到她跟前,连个招呼不打,一点缓冲都不给她的。
一下子跪倒在自己面前。
姚蝉吓得蹦了老高,连连退后了几步后,见周围路人都朝她这边看来,手忙脚乱道,“你别碰瓷我,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