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娇嗔他两句,但此时,全然下不了口责备他的鲁莽。
傅司祈纠结地摇头,不,他不乖~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乖!
幼幼不舒服,他可以努力让她舒服。
但是放开她?
不可能!
叶幼清也真是败给他了。
发现自己有时候能让他很乖巧很听话,有时候又全然对他束手无策。
说他现在智力只有十岁,什么都不懂。
但他又时常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强硬得像个大人。
也许,他自己也是矛盾的,在两种极端的人格和记忆里切换,不知道自己是谁,经历过什么,只记得他的幼幼。
连医学和医生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最后俩人各退一步。
叶幼清答应让他拉住自己的手,他也不要紧抱着她的腰。
他勉强答应下来。
幸亏浴缸够大,两个人也不觉得挤。
她刚翻身到旁边,小狼崽子突然露出了自己的锋利的獠牙。
倾身向前,抓着她的手直视她的眼睛。
“幼幼不可以耍赖,说好了要帮我洗……”
就是要帮到底。
都没碰到,怎么能叫帮了呢?
抓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
顿时,像是触电般~
要命!
叶幼清麻了,深深地麻了……
又纯又欲又撩又乖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管怎样,尽快洗完才能尽快结束这场艰难的战役。
她定了定神,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一边帮他打泡泡,清洁……
在东北那边,在澡堂子里搓背是件很神圣的事,是种刻在骨子里的仪式感。
荣城不一样。
地处南方,比较拘谨。
能一起洗的都是非常非常亲密的关系,非常亲密亲密的人。
他们,也是很亲密的关系。
所以……
该咋滴咋滴。
叶幼清满脑子都是南北方沐浴文化差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突然——
“幼幼~”
祈祈好听撩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亿点点不可察觉的拘谨和窘迫。
还有,一丝丝颤抖和害怕。
出什么事了?
叶幼清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祈祈,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了湿润。
颤巍巍的,几乎要砸下来。
“怎么了?”
他好像又想要哭了。
她担心得不行,立刻询问他的情况。
傅司祈眨眨眼,瘪着嘴,眼泪顺势从脸上留下来。
“我、我好像生病了,我……”
叶幼清看呆了。
怎么会有人连哭都这么好看?
神仙落泪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好想欺负他。
狠狠欺负嗷~
不对不对,他现在正难过呢。
叶幼清赶紧收起自己坏坏的想法,关切问候。
傅司祈语调断断续续,没说几句,他支离破碎的嗓音几乎要湮灭叶幼清的理智。
还是很想欺负他。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然后顺着他手臂指向的方向。
盯~
瞬间脸红心跳飙升!
造孽啊。
她赶紧抬移开视线,却正好对上傅司祈湿漉漉的眼睛、轻颤的唇。
“幼幼……我、快炸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