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上，令娇娇对她的印象只会更差。

可对于凤清而言，顾长卿死没死，能不能回来真的不重要。

她瞳孔微颤，不过是因为娇娇嘴里那句：顾长卿受你指使。

她到底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难不成她已经知道自己正是南疆圣女……不可能，娇娇绝没有这等信息网跟分析力，难不成是赵衍知道了？

她明明藏的那么深，甚至于南疆的人都不知道她现在行踪，赵衍是这么知道的？

该死，赵衍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多么强大信息网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此时此刻，凤清万万没想到，其实她身份暴露源头不过是因为娇娇看到她扇了顾长卿一巴掌，然后便误以为顾长卿为爱妥协，压根没想过南疆事情。

反而是凤清想入非非，把这一切都按在赵衍身上，越发凸显出赵衍的深不可测。

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