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傻儿点头默允,解了虎贲看守的穴,吩咐去取绳索,蹲下拆除潇瑛三姐弟的镣铐,由甄姬尚古看管甲士。
甄姬尚古自言自语:“不如彻底了断,省得走漏风声。”伸掌在头上各拍一下,五名甲士没来得及哼一声,尽皆骨碎而亡。
虎贲看守发声惊叫,绳索掉地下,愣住了。
韩傻儿急忙察看,救无可救,怒道:“他们已无威胁,为何还要滥杀?”
甄姬尚古语气散淡:“积极参加谋反,本身就是死罪,留着也是祸害。”
刀已出鞘,箭已离弦,韩傻儿不能翻脸,再次强调道:“不经我同意,再多杀一人,您老自行复位吧,我撤!”
对手势大,真离了韩傻儿,复辟计划不过画饼充饥,甄姬尚古无奈,只好听从。
韩傻儿调兵遣将,分派任务。虎贲看守乔装回城,通知黑汉傻根暗中准备,做好接应;爷孙四人持信物联系东侯,请其与南公提前行动,留少数兵力于江畔大张旗鼓,大军潜行,埋伏与王城东门和南门之外——观摩军演的将领若有先到的,灌醉控制起来,做通工作,用以招降第二军、第三军;呼唤灵儿,亲自去处理金矿之乱。
灵儿自墙外跃入,湘瑛问:“她谁呀?”灵儿答:“不告诉你,猜去吧!”
韩傻儿一笑:“我的小跟班儿,秘密武器。”携手跃出,瞬间不见......
金矿位于月西山中部下方,有一条小河,是锁龙江的支流,河流冲刷出一道十里长的小山谷,非常适宜采金、淘金。而现在,没谁关心金子,矿工为了自由,守军为了职责,激战正酣。横七竖八躺倒不少人,有死的,有伤的,血染河谷,呐喊声淹没了呻吟声......守军所剩,三不及一。
韩傻儿现身于矿工中,提议暂缓进攻,修整再战。领头的不尿他,说守军势衰,可一鼓作气,再晚就成盘中餐了,继续鼓动轮番冲锋。韩傻儿喊过几名轻伤员,处理包扎了伤口,让其拿了消炎药,依样去救助其他伤员,随后飞身挺进到第一线。
守军吃紧,将领疾呼:“上巳节已结束,尔等停止进攻,可不以叛乱论,否则,援军一到,必将尔等统统剿灭!”
领头矿工喊:“不反等同奴隶!投降难免一死!拼命或许能活!开弓没有回头箭,冲啊!”
韩傻儿就近倒拔垂杨柳,横亘中间,虚张声势舞得呼呼有声,将双方隔开,边呼吁:“双方休战,救治伤员,如何?”
守军将领认识他,答道:“神医来了!我们愿意休战,死伤可上报酒后械斗,余者不再追究。”
韩傻儿断定其临危扯犊子,厉声问:“你是主将吗?做得了主吗?”
守军将领答:“我们将军去指导军演筹备了,已派人报告。我是副将,暂时说了算。”
韩傻儿懊悔,急中失算,按行程计,报讯的应该比甄姬尚古早到,只有寄希望于东侯随机应变了。
矿工没见过韩傻儿,但神医的大名,如雷贯耳,亲友中亦不乏受惠者,见状都停了下来,茫然无所适从。
西伯率近万人马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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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